“不,我并不会。”梁梓潇抚了抚古琴,神采有些苍茫,“实在我年幼的时候,父王也想让我学琴棋书画,我开端的时候见人操琴下棋,也感觉风趣。只是不知为何,我总学不会,特别是这古琴……”
“哐啷!”那瘦壮的女衙差正说得鼓起,一旁却响起一阵碰撞的声音,她扭头一看,方才擦桌的那小二娘,正慌镇静张跑下楼去。
“三岁的时候,南彻叔叔操琴给她听,她还把一声不吭地就把人家的琴弦扯坏了呢!”
“王伯你不消担忧我,我很乖的。”
而狐若本觉得带着大门徒在江湖游历一番,能让她性子变得更通透些。谁知宋清歌见地、智谋、武功都有所长进,可人间百态看多了,人反而更加冰冰脸瘫了起来。
“走吧,你不是有事找夫君么,我带你去见她。”梁梓潇回身招了招手。
“青歌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阿包已经换了一身干清干净的衣服,现在就坐在马车窗边,猎奇地向窗外看着。
那话说得狐若一时不免多思难过,师徒俩到镇上时,又可巧赶上了个包子摊。狐若对着招牌上“包子”二字嘀嘀咕咕了好久,又以一种垂怜到让人寒毛直竖的眼神望着站在包子摊前的宋清歌。
待她问了三遍,宋清歌终究回过首来,红肿的眼睛里清冷得仿佛没有任何影子:“师父先去吃吧。”
阿包年纪不大,却非常地听话。那浑身的淤青伤疤,叫他一个陌生人看了都心疼不已,可阿包却在医治的时候一声不吭,吃力地暴露笑容,摆动手说不疼。
阿包瞪大了眼,看向青衣公子。青衣公子朝他点头浅笑。
“郡主方才是想说甚么?”
最后一代庄主,也就是沈听风的母亲,是死在沈听风的“听风曲”下,而显赫百年的天下第一庄也今后销声匿迹……
狐若炸毛了。
“娘——!这里有小我!”一声锋利的声音俄然突破了温馨的环境,那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她背着个背篓,诧异地指着那青衣男人。
走之前,他暴露两颗小虎牙:“公子,如果下辈子我成了女孩,能够娶公子吗?”
“我说我都急上火了,你另故意机在这儿操琴……诶哦!”
他手中的帕子已经全黑了,阿包的小面庞,倒是擦得干清干净,暴露了本来的模样。对着这敬爱标致的脸,青衣公子内心更是爱好了几分。
“夫君说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