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施奉允商讨过后,宋清歌便回到营帐,换了身便服。
黑甲营中,八千新兵清算结束。如长龙般的步队吃紧解缆,不过半晌就贯穿了雍京郊野,像一条庞大的盘龙离京而去。
“厚些的衣裳早已让府里的人送到虎帐了,想必你也收到了。这披风我花了数个日夜为你缝制的,一向想亲手给你披上……不准再还返来。”梁梓潇鼓着包子脸悄悄地瞪了宋清歌一眼,一边说着一边踮起脚尖,将披风给她系上。
“潇儿,不是我说你,这北疆之地苦寒,北翟迩来又模糊有侵犯之势……不可,我毫分歧意你留下,我立即派人护送你回京!”
“诶!”梁梓潇披风还没系好呢,便被宋清歌拥入了怀中。她包子脸猛地一红,这还是除了在床上,夫君这般主动抱她……
“儿子,爹返来了。”南老夫把车推动院子,笑着喊了一声。
她实在早该认识到了,她早已不是“偶然”的宋清歌,她会因为不见梁梓潇而思念,会因为梁梓潇与别的男人待在一起而气愤,更会因为梁梓潇一句话,心生欢乐。
她的身份,不答应她这么等闲动情。
宋清歌,开端为本身重新到尾的棍骗,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