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类情感,我第二天去见了本身的父母,他们老两口对我的事情非常的上心,不断的问我如何样了,我怕他们在瞎想,就奉告他们给辞掉了,筹办去做买卖,又将二大爷劝我的话反复了一遍说与他们听。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二大爷在我身边不断的安抚,内心有种说不出的亲感情,一向不竭的点头,表示他说的对。
我当时就愣住了,本来我还想问他为甚么不去办公室,还搞得这么奥秘,现在他竟然问我如何返来了,我有些胡涂,便说道:“来看看事情的事情,如何了?莫非停职就不能返来吗?”
我本来筹算和六子一人一半七十万的,但是六子死活不要那么多,他担忧钱太多了归去会有费事,我一想也对,归正我们兄弟两人对于钱这东西来讲,还真没有太多的正视,他甚么时候缺钱了在找我要就是。
“你如何返来了?”
想到这里,内心不由偷笑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的刘三仿佛瞥见了我嘴角的笑意,用了一个很隐晦的眼神表示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