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场国师和他的神兽的戏份足足拍了两天。
可现在,它不再暖和,不再灵巧听话,它像是一只压抑了好久的小野兽,暴露锋利的獠牙,透暴露完整残暴可骇的一面。
吐血的时候不能夸大,还要含蓄,不要狰狞,死的时候还要美美的瞪圆眼睛,眼角得挂着一滴眼泪……
柔嫩服帖的绒毛一根根如同钢针一样竖起来,那双老是瞪的圆圆的如同一汪水一样的大眼睛现在变成了可骇的竖瞳。
仆人已经被毒死,这些人竟是连死都未曾放过,没有仆人,它不再压抑本身的赋性,伸出锋利的爪子,暴露锋利的獠牙,那几个伸手触摸公孙慕容的宫人瞬息间被慕白咬死。
即便是帝王言辞切当的指名公孙慕容谋反之罪,可在百姓心中,公孙慕容是被蒙冤,不然如何会六月飞雪,天怒人怨。
可要一只猫来领便当,还方法的痛彻心扉,肝肠寸断,叫人肉痛不以,还能让报酬之动容,惹人落泪,产生共鸣,这不是难堪猫星人吗?
但是在国师归天几天里,炽烈的六月竟是下起了鹅毛大雪,大雪接连几天,各地又是蝗虫,又是干旱又是地动,世人这才警悟国师很有能够抱屈而死。
有谁能做到和它一样满身都是戏吗?
“好了,我们的戏份拍完了。”七窍流血,双腿残废的温明城从轮椅上起家,抱起瘫软在冰冷的石板上的小白猫。
可导演就是那么的鬼畜,就是那么的丧芥蒂狂,在围观演员们左一把小眼泪,又一把小鼻涕,打动的要死的时候,导演还是面无神采的“!”
当时他幸运留下一条命,双腿残废,心中烦闷,慕白的事情也临时抛到脑后,现在回想起来,统统跟偷窥看到的有所应证。
乌黑的外相,毛茸茸的一团,它向来是暖和的,是国师身边受人喜好的,给国度带来鸿运,是子民气中的神兽。
小白能够打包票,它的铲屎官都拍不了它那么好。
十几台机器,只要一台给它的铲屎官,其他的都用在它身上。
温明城一遍又一遍的灌了可乐或者矿泉水,代替毒酒的饮料,然后咬破血袋,七窍流血,躺尸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