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白则嗤笑一声,瞟了一眼恰是以而洋洋对劲的商少扬,淡然道:“他是比较单蠢。”
秦初白收回看向桌下的目光,抬手重抚几下夏樨的背脊,让垂下的睫毛掩住眸中讽刺的神采。
随即,又亲热的拍拍商少扬的肩膀,“少扬啊!你们同年出道的几个艺人里,就你们两个算是挺有出息的,不过……哎,你还得尽力呀!”
“慈悲晚会是在早晨,老板这么早叫我们过来,是另有别的事情吗?”
“呦,我们秦大影帝来了啊!都愣着干吗?该端茶的端茶,该拉椅子的拉椅子呀!千万别怠慢了影帝大人。”
两人一猫刚走进集会室,便听到一个怪声怪气的男人声音。
这也使他每次见到秦初白都要极尽所能的讽刺一番,特别是比来一阵,不知从那里传闻了秦初白跟公司之间的氛围有些奥妙,所作所为就愈发肆无顾忌起来,几近公司内统统人都晓得了他商少扬跟秦影帝不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