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秋闻言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也有些失落。于言见他冷静的回房后,嘴角带着笑意瞥了一眼玄关处挂着的外套,心道这家伙心真大,不久前捂着口袋恐怕被人把东西抢走,现在竟俄然忘了。
于言看破了他的心机,因而翻了个身伸手拉开床头柜子最下头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盒没开封的安然/套和一瓶润/滑/液,“你也不晓得看型号,你买的那盒我大抵是戴不了的,太小了,只能留着今后当玩具了。”
于言手里拿着一盒从秦牧秋口袋里找到的安然/套,长久的愣了一下,然后毫不自知的咽了下口水。
秦牧秋下认识的转头一看,便看到了近在天涯的安然/套和润/滑液。他还没来得及囧,于言就毫不在乎的回身去衣柜里拿了寝衣,随口道:“我洗个澡,你累了就先睡吧,不消等我了。”
秦牧秋从未有过这类经历,事前他偷偷纠结了好久,固然他几近没如何挣扎就接管本身必然是上面阿谁,但真正到了阿谁时候,他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