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秋拿过于言的手,在他掌心写道:“吓到你了吗?”
于言当着秦牧秋的面给于母打了电话,说中午要去一起用饭,那头的于母欣然承诺,既没表示出过分的等候,也没有表示出冷酷仿佛此事是自但是然的事情,并不值得过分在乎。
废话,不醒我还睁着眼睛?秦牧秋一脸不觉得然,看得于言那颗心终究往胸口落了落。于言见秦牧秋不太想共同他量体温,以是便将体温计放在一边,俯身贴着秦牧秋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幸亏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两人的表情都在一早晨经历了大起大落,导致做起来的时候都有些镇静过甚,秦牧秋镇静之际把于言的肩膀咬出了血红的牙印,还在于言背上添了几道触目标红痕。
于言差点顺口说了儿媳妇这个词,但拿不准秦牧秋会不会不喜好这个称呼,因而临时改了口,只是改的有些生硬,秦牧秋早就猜到了他的未尽之词,忍不住昂首瞪了他一眼。
见事情终究有告终论,秦牧秋的手便开端不诚恳起来,在于言身上不管不顾的到处煽风/点/火,同时脑袋也无认识的在于言颈间悄悄的蹭了蹭。
等秦牧秋的体温垂垂回暖以后,于言翻出了温度计筹算帮他量体温,对方就这么在凉水了泡了一通,也不晓得会不会发热。
真没出息!刚惹你活力还没了呢,这么等闲就硬/了。秦牧秋一边抱怨着本身经不起引诱,一边稍稍转了半个身,避开本身那处正宣布着存在感的处所。
第二天一早,于言按例早夙起床做好了早餐。两人用饭的时候于言决计没有提去见他妈妈的事情,不过秦牧秋没耍赖,而是在饭后主动提起,并问于言是中午去还是早晨去。
在听到杨杰这个名字的时候,秦牧秋心猿意马的思路终究规复了长久的腐败,他收回本身那些不着边沿的胡思乱想,悄悄听着于言持续往下说。
秦牧秋闻言昂首看向他,近在天涯的端倪间含着一丝笑意,看得于言有些发怔,继而将心一横,不管不顾的吻住了对方。
睡着的时候秦牧秋没感觉甚么,现在精力了以后,两人肌肤相贴的拥在一起,他感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往某个部位涌去,几近没打筹议的就自顾自起了反应。
于言说话的时候,眉宇间还带着模糊的烦恼,看得出对本身今晚的行动非常悔怨。秦牧秋听完他说的话,内心顿时感觉很熨帖,固然于言话藏了一半,可另一半秦牧秋却也能猜个□□成。
“但是杨杰这小我……”于言顿了顿,仿佛感觉不该该在背后说他的不是,因而话锋一转,道:“那天早晨我回家陪我妈用饭,杨杰也在,我就想,他一个外人都陪我妈吃过饭了,你这个浑家总要见一见才好,以是今晚就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