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耶坐在沙发上,听她唱这首歌,本就低迷的表情,更低迷了。她也不说话,就看她唱了一会,蹿过来,伸手将她拉起来:“一起唱吧,程哥,你会不会唱歌?”
“我没醉,我还能喝,哦,忘了,我还要唱歌呢。”
唐安和撇撇嘴,还用心乱唱了:“达坂城的石路硬又平呀,西瓜大又甜呀。那边住的程哥大长腿呀,一张薄唇真都雅。你如果嫁人,不要嫁给别人,必然要嫁给我。迈着你的大长腿,弯起你的薄唇,给我一个法度热吻……”
“是‘诗酒趁韶华。’”
为了制止再从她嘴里听到惊世歌词,她伸手抢过了她的话筒,训道:“姑奶奶,放过这首歌吧。”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归去。”
程慕耶撩得心间痒痒,便靠近了些,低声问:“你醉了吗?”
程慕耶嫌弃地皱起眉,一个没忍住,吐了嘈:“快别唱了,这如果作词者听到了,把你手撕了的心都有!”
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程慕耶不知她心中荡漾,犹在当真地唱着歌。她实在是个做甚么事都很当真的人,唱起歌时,更是神情专注、目光和顺缠绵:“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未领悟要分离。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有甚么不高兴的,唱出来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拽着她的手,沿路返回了乐天文娱会所。这家长庆市最大的文娱会所,3-5楼层都是KTV地区。
“没,没玩够。我们要玩的高兴,可你没有高兴。我不晓得如何让你高兴,归正你不高兴不准走。”
心疼?
她还真的甚么都敢唱!
程哥拿着话筒,低眸看她的侧脸。包厢里灯光亮明灭灭,照在她白净的俏脸。估计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脸粉红粉红的,像是鲜嫩嫩的水蜜桃,非常诱人。她忍不住伸脱手,半路又顿住,略考虑了下,只撩了下她额间的碎发。
这歌词改的,程慕耶也是服了。
唐安和才不管好不好听,归正,她唱得高兴就行。她拿起话筒递给她,持续鬼哭狼嚎,唱到美意处,还改了歌词:“套马的程哥,你在我心上,我愿熔化在你宽广的胸膛……”
“唱嘛,唱嘛,还没有报酬我唱过歌呢。”
自父母接踵离世后,还没有民气疼过她。
“我不会。”
这晚今后消息隔断……”
“我不会。”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涯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