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行动看得程乐天都愣住了。他从没想到,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
沈肆坐在前面的一辆车,看着环境不对,仓猝下车走过来,大喝一声:“虞昭宁,你在做甚么?”
程武赶快解释:“程老,是虞蜜斯。”
程慕耶一贯是强大的, 祈求一个女人的臂弯对她而言, 可谓之脆弱。而她最是讨厌脆弱之人。不过,在她怀里, 脆弱一下, 仿佛让她严峻的神经败坏了很多, 就连腿上的疼痛也减痛了很多。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出了病院,上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
话虽如此, 倒是看向程武, 冷冰冰道:“去找个轮椅来。”
先是想要强行带走程慕耶,害她腿伤减轻。再是借着她的名头,半途变卦、利用于她。她固然只是个看客,但是,也不答应有人这么欺负她。
可程慕耶却不怕,还摇点头,笑着说:“我会用我的生命庇护她。”
“我只是将计就计。”
“你在做甚么?虞昭宁!”
“无欲则刚。”
统统人都住了手,看向车里的人。
“父亲就是不敢猖獗,才走上了以死抨击你的门路!”程慕耶毫有害怕,一句句好像利刃刺心:“或许你天生冷血无情,纵使白发人送黑发人,仍然没有让你有一丝窜改。在你眼里,除却好处,别无其他。”
程慕耶咬着唇,但恨意还是一点点漫出了唇:“父亲的祭日你晓得吗?父亲的坟前,你去过吗?”
程乐天到底是为人长辈,不想太让她绝望,见她神情仇恨,也有了点心虚,便安抚道:“慕耶,你也别怪我!好孩子,老宅里吃住都是最好的,也会有大夫专门照顾你,不比你一小我住那冷冰冰、尽是消毒水的病房好多了?”
车里很温馨,没有人说话。
“咚”
程慕耶对此没有定见,沉默了一会,又道:“我很不测你会挑衅他的权威。”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