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赵银河他们还在隧道的底部,悄悄等候着机会。
“嗯,关曦泰明白我的意义,在预定地点等候秦军,他们现在应当差未几开战了,我们是时候出去了。”
“那一刻?到底是哪一刻!”
“你这不是让团长送命么?莫非真的凭我们六小我就能窜改战局?”
这两项数值估计还不是关曦泰的颠峰,但是已经远远超越了赵银河的数值。他在秦军的阵型内里左冲又突,如入无人之境。但是,光凭他一小我底子窜改不了全部战局,要说关曦泰的军队如同一股倾泻畴昔的流水,那秦军就是一堵难以突破的坚壁。
特别是这支关曦泰的军队,的确能够用奇特来描述。他们没有同一的兵器,乃至没有同一的兵种。各个小队内里马队、步兵、弓箭手全都混作一团,这些小队大多都是按各自的爱好、熟谙程度停止编排,每一个小队能够说就是队长旗下的小战团。
听到赵银河的答复,一旁的李落汗一向沉默也没说甚么,他依托在土墙边,整小我翻转提起脚往头上的“出口”处一踹,出口那层“泥井盖”刹时往外飞出几米。
“走吧。”赵银河他们对身边的战友呼喊了一声,便朝秦军的方向走去。他提起本身的魂器洛阳铲,往前跑出几步,再一次轻跃起,双手用力将洛阳铲往地下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