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是一名好的君主,他会害死我以及我的家人,乃至全部蜀国。”
赵银河听了诸葛亮所言,立即站起来,朝他深深一鞠躬:“鄙人茅塞顿开,如有冲犯,还请智囊赎罪!”
诸葛亮有礼的一点头:“请说。”
汗青的车轮果非一番话所能窜改,明君、贤臣间要不是有着难以撼动的相惜之情,也不会在后代留下段段嘉话。
诸葛亮轻摇羽扇:“非也非也。中间也是贤才,才会思考此般题目。我等正思考要前去东吴与孙权缔盟。汝情愿一同前去么?”
诸葛亮说着,正襟端坐,一挥羽扇,直指赵银河:“能坐于君王位置,嫔妃必定百千。只要勤于朝政,谁又会说他半句沉迷女色?能珍惜百姓,纵使有一统天下的壮志,挥军四战。又有谁会指责君王只愿四周交战,开疆扩土?君之所觉得君,并非他所思所想多么超脱于凡人。能自知,能广纳定见,能定夺,能适应天道百姓之意,足矣。平生至此,谁能不言此乃圣明之君?倘使何事都猜想君意,丢弃益于百姓、社稷之事,那又如何为臣?”
“为甚么?”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