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去哪儿?”
早晨的时候,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冰箱,决定去一趟便当店买份晚餐。
画里的天使,一袭白衫,瘦骨嶙峋却身形固执。他一手拿着剑,一手持着火把,仿佛在保卫着甚么。画面中能看清的部分只要这些,天使的面孔和翅膀,另有他背后的多数场景都掉了色彩,变得恍惚不清。
不过,没想到查理家的画,竟然成了本身的事情内容。
英奇没放过提及“姨母姨夫”时查理暴露的神情。
尤利安一惊,仿佛没推测英奇会直接这么问出来。
饶是如此,他的语气里仍然没有任何指责的意义。尤利安手忙脚乱地拿脱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汇报了查理的行迹。
英奇:“我在修复一副旧画。”
然后男孩儿转头看向尤利安:“能够吗,尤利安?”
英奇阖上册子,将画具清算好,然后拍了拍查理的肩膀:“我会修好它的。”
英奇的脚伤已经靠近病愈了。
查理闻言, 猎奇的神采蓦地变得严厉至极。
英奇没甚么与小孩打交道的经历,她完整用划一的姿势对待查理,因此面对查理装胡涂,她毫不客气地直击关头:“送你回家。”
“查理!”
英奇:“……”
查理没说话。
他昂首看向英奇,冰蓝色的瞳孔在背光处几近乌黑,触及到她安静的神情时,尤利安才答复:“查理的母亲归天了,他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