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幕蜜斯与‘穆先生’联络,总不能每次都是高来高去的,并不是统统人都技艺高强,想来这暗门也是为了便利他们传信之用。怕只怕‘穆先生’得了动静,他们临时不会有所联络,让部下人盯紧了,幕蜜斯必然会给‘穆先生’传信的,这也是我为甚么会打草惊虫的启事!”南宫勋如果晓得幕晨雪就是假穆青只怕就不会做此想了。幕晨雪本身又怎会给本身传甚么动静。更何况暗中另有南宫书墨相帮。
“我只为求贤,她不过一介强大女子,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南宫勋回了一句,即堕入沉思不语。
当代上位者要比当代人更心狠手辣,以是流云这话,南宫勋并未表示反对,只是叹了口气,感到一丝可惜。
隐雾回到庆王府时已近天明时分,“禀郡王爷,您离揭幕府后,那幕五蜜斯就熄灯寝息,府中并无人出入,也未传出任何动静。不过部属倒是发明幕府后院有一角门,虽掩在柴房以内,可部属细心看过,门锁上并无灰尘,地上有推拉留下的陈迹,应当常有人利用!”
雪梅居内,风五也在向主子汇报,“主子,隐雾已发明暗门地点,部属以为要尽早将动静传给幕蜜斯,免得她在禁足期内利用此门,而露了形藏!”
而南宫书墨出了幕晨雪的屋子,微风五筹议了一下,在隐雾未离揭幕府前,留其庇护幕蜜斯,他则去了一趟四海当铺,命掌柜的给假穆青传话做了些新的摆设。
“那是郡王爷心善,不肯与她计算,若依着部属,定要将她绑回府牢,随便一个刑具加身她必召!”这个别例多是主子身边的侍卫冷雪常常利用,之前的流云是从不屑如此的,明天也是被幕晨雪给气到了,这才口无遮拦。幸亏南宫勋深知流云赋性,并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若此人不能为郡王爷所用,部属就送他一程,让他给阎王爷当谋士去!”不能为本身所用,那就尽早撤除。若换作别人,流云或许不会做此想,但这个“穆先生”操纵了主子在先,三番五次回绝在后,为了主子的颜面,此人也决然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