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放心的去,这统统都是安排好的!”得了主子必定的号令,流云这才出府去都城最大的药铺同济堂,请大夫入府。同济堂的大夫常为勋贵之家的夫人蜜斯看病,天然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更何况幕晨雪的药,结果不是普通的好,大夫本就查不出甚么,也就顺着郡王爷的话,开了些小产后补气补血的汤药。
“朕原就筹算立庆王为太子,只是念其嫡子终无子嗣,庶子又暗中违背圣命,这才迟延至今,不过看郡王妃这般,朕想要抱玄孙,倒也驳诘事。并且庆王庶子也已回庆王府,不如就趁此机遇,立庆王为太子,也算是给庆王府一个交代吧!”皇上终究下定决计,不过还是成心偶然的看了皇后一眼。
“只不知这假孕药的结果如何?请来的大夫会不会看出些甚么?”庆王爷担忧的看向庶子,这事是庶子身边的淑夫人下的药,眼下她人不在王府,到底结果如何,无人可知。
可眼下要以大局为重,只要扶父亲上位,到时他自会提出要求。至于父亲会否承诺,他都不在乎,大不了带着幕晨雪分开都城,四海为家。
“那些大夫无不是人精,我们去请时已言明郡王妃是小产,那些大夫只会顺着我们的意义看诊开药,毫不会有别的设法。父亲大可放心!”那药的结果如何,幕晨雪已经奉告南宫书墨了,以是他并不担忧。自傲的朝兄长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的一个月,新太子入主东宫,户部尚书之女原庆王妃被封太子妃,几位侧妃也被封为太子侧妃。皇太孙南宫勋及太孙妃也跟着一起搬进了皇宫。而本来的庆王府被改成了城阳王府。
庆王父子回府后,命令严锁府门,未得其命,任何人不得出府。并挑灯夜谈,静等庶子南宫书墨从五军都督府返来。
第二天一早,传旨的寺人利市捧圣旨来庆王府宣旨。皇上不但立庆王为太子,还封其嫡子南宫勋为皇太孙,封其庶子南宫书墨为城阳王。至于三人的老婆,也都各有恩封。
“五军都督府那边是以父亲马首是瞻,父亲倒不需担忧。眼下儿子另有一计,不过还需兄长帮手!”南宫书墨的发起尚未出口,南宫勋已然明白。
城阳王府一时候成了京中最热烈之地,每日求访者无数,幕晨雪就算再不长于言辞,可为了南宫书墨,她只得强打起精力,与这些人调停。幸亏如许的日子过未几久,城阳王府就挂出了谢客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