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东宫殿的侍卫,幕晨雪合衣而卧,好好歇息了一夜。第二日寅时即已起家,束装待发。寅末时分,程老将军这才来了中军大帐。见王妃已筹办好,只等他来就要解缆,这才信赖城阳王妃并不是说大话,而是决计已定。非论他是否借人马给城阳王妃,她都必然会对峙亲身去搜山。
“诸位将士,此行本王妃只要求一点,服从行事!且作出三点承诺,一此行随本王妃出征者,每人赏银五十两。二若能救回城阳王,每人再加赏五十两。三凡死伤者,恩恤慧及家眷。凡是不遵军令者,杀!”
程老将军面露难色,城阳王妃许此承诺,虽可令随即将士们更加的冒死,可他上哪儿去筹措如此多的赏银。他觉得城阳王妃是筹算让他拿出这笔银子。
实在幕晨雪甚么都没有做,不过是让人卖力,总要许以好处。这本就是为人之道。(未完待续。)
五十两,乃至是一百两,或许他们当一辈子的兵也拿不到这么多的银子。这下子就算是本身死了,家里人也能够安稳渡日了。这些被选上的人,原都想好了,本身不过是来送命的。那些没选上的还在光荣。可现在那些没选上的却在一旁捶胸顿足悔怨不已。而被选上的人,个个面露狂喜,刚还暮气沉沉的校场,立时欢娱成了一片。
命令解缆,幕晨雪一马抢先,带着侍卫和二千马队一起朝虎帐东北方向的大山奔骑而去。
“王妃,您这是?”程老将军不敢接,这银子如果城阳王的私产那还好些,可如果是甚么来路不明之财,那他的费事可就大了。
“末将领命!”郑南阳跪接军令。
却见城阳王妃话音方落,就从陪侍的奴婢手中接过一个锦盒,将其递给了程老将军,“老将军,我此行出来仓猝,只带了十万两的银票。剩下的赏银等我回京后,再派人送与老将军,还请老将军为我方才之言,做个见证!”
“祖父,您未何必然要承诺那城阳王妃,她一没兵权,二没令符,您大能够对她置之不睬,就算将来城阳王妃告到皇上面前,也是我们占理!”郑南阳当然不肯随一个女人出征。更何况是搜救城阳王,他和祖父想的一样,城阳王只怕早已经死在了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