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小事,兄长何需如此客气!”幕晨雪看着一桌子的谢礼,有些哭笑不得。她也没做甚么事,不过是动动嘴溜了溜腿罢了,那里值得南宫勋送了这些贵重东西。
“我部下那些人也没有做过布匹买卖,这货源好找,但是头一回与人家商谈,只怕这代价压不下来!”做买卖讲的是信誉,俗话说做熟不做生,他们无人先容,除非摆了然本身的身份,不然只怕这买卖难做。
“我那里是甚么天赋,不过是以己度人,将心比心罢了。如果我是给人雇佣的伴计,我想我最但愿的必定就是店里的买卖红火,店主不要太鄙吝,能够多赚些银子养家糊口。我不过是取巧,操纵了这些人的内心,想了个别例,晋升他们的士气,让他们为了让店里的买卖能红火起来,而更加的卖力罢了!”
“兄长无需多虑,这体例好的很,我手里的几间铺面也是这么做的,买卖比起之前好了有近三成!”这个别例幕晨雪一早就奉告了南宫书墨,以是他很有信心。
“事情在弟妹看来许是不大,可却帮了为兄大忙,这些东西放在库房里也不过是些个死物,不如送来给弟妹,也算是它们物尽其用了!”就算是没有这些事,南宫勋也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幕晨雪,只是苦无借口。现在能寻了这么一个借口,天然是要善加操纵的。
“二弟,你可有合适的人,为兄这回进京已经换了很多人,一时候还真找不到能够依托之人!”而他本身又走不开,以是只能乞助南宫书墨。
“弟妹,为兄另有一事不明,你送给董徒弟三人的新章程,为兄看了。为何将三人的月钱由十两降至了五两,要知一件上好的家具,百金不止,十两银子的月钱在都城,也算不很多!”幕晨雪前脚分开木器店,后脚南宫勋就看到了那份新章程。
“弟妹于经商一途,公然是个天赋,佩服!”南宫勋这声佩服是出自至心,他之前只是晓得幕晨雪善经商,却不知她是如何做的,现在看在眼里,这才明白,银子不是平白来的,靠的满是幕晨雪有个矫捷的脑筋,这才气想出如此好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