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东西,又喝了药,幕晨雪为南宫书墨换了衣裳,两人躺在床上,却都没有说话。这一天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现在他们需求的是温馨。幕晨雪甚么都没有去想,管她明天是否会成为别人的笑话,管她明天要面对甚么冷嘲热讽。现在她都不肯去想,只想温馨的守在南宫书墨的身边。
南宫书墨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他也没有决计的去将脑海中的乱麻理顺,而是任由它们乱下去,闻着老婆身上淡淡的暗香,细品着老婆身上传来的每一分温度。
幕晨雪没有再劝,只是悄悄的坐在一边等着,“雪妹,我能够承诺依旨让阿谁女人进门,但不能让她进镇国公府的门,就在王府里圈出一个院子,养着她就是。比及父亲即位那天,再为她寻小我家,将她嫁了就是!”
“我会去找父亲和兄长!”南宫书墨将老婆搂近了一些,这才接着说,“我不会与阿谁女人拜堂,也不会让她的名字上到祖谱之上,统统都按当初允你四姐进门时的体例办!”
“老天爷为甚么总要折磨我们?为甚么就不能看着我们好好的活着?我不明白皇上为甚么必然要让我娶阿谁甚么狗屁尚书的女儿?这是为甚么?为甚么?”看着抱着头不断的问着为甚么的南宫书墨,幕晨雪的心又怎能真的安静得了。她不过是在强行忍耐罢了。
“嗯,你是我的傻瓜,是我一小我的傻瓜!”听着老婆压抑的哭声,搂着她颤抖的娇躯,南宫书墨也跟着放声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我只想做你的傻瓜!”平时两小我打情骂俏的时候,幕晨雪总喜好叫南宫书墨傻瓜,这一刻听来,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疼,轻声哭了起来。
“我不想吃!”南宫书墨那里吃得下,事情还没有处理。
天亮时分,宝如悄悄的敲了拍门,听少夫人起床,这才带着宝娟和宝婵,端着温水,轻手重脚的走了出去。
“先临时这么安排吧!只是这件事还要和父亲与兄长商讨一下!”王府可不是他们伉俪能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