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察看了一个月,也肯定了木器铺里的三位徒弟都是技术高深之人,这才带着宝如,领着下人们来清理积弊。
“嗯!”幕晨雪接过账薄,翻查了起来,以幕晨雪的默算才气,这些账虽记得疏松又埋没玄机,可还是没能逃得过她的眼睛。不过二柱香的时候,幕晨雪已然将账薄看了个大抵。
“是,是!”三人不断的点头。
“董徒弟,你带着门徒,三天以内,将这铺面里的家具,按半价全数措置掉。然后将本夫人这些日子在你们那边订制的家具全都搬来,至于你们收的订银,先记在账上作为进料的钱,至于那些还没有做好的家具,你们还要抓紧时候!”
“之前王府里没有主事之人,你们受了委曲,想体例为本身谋条活路,这也无可厚非。可庆王爷进京已有近一年的时候,郡王爷也不是没有来巡过铺面,为何你们仍坦白不报,由着此等恶奴欺上瞒下。你们可知,你们知情不报,按律与掌柜的同罪!”
因为庆王府这些日子忙着拉笼各级官吏,银钱严峻。而郡王爷南宫勋顾念外祖一家人,又送了二万两的程仪,使得本就有些捉襟见肘的库银,更是入不支出。无法之下,南宫勋只得将亏损靠近开张的木器铺和布铺,交给幕晨雪停止清算打理。
“小的该死,小的也不知是那里出了题目!必然是账房先生贪了几位徒弟的月钱,还做了假账,请二少夫人不要冤枉了小的!”掌柜的仗着本身是庆王妃的陪嫁,而账房不过是郡王爷从内里请返来的,东窗事发天然要拉他垫背。
“放过你们的不是本夫人,而是郡王爷,只不过郡王爷事忙,这才请了本夫人来摒挡此事。你们如果想谢,今后就要更加的经心极力做事!”这铺子不是幕晨雪的,以是她不指着这些人对她尽忠。
“二少夫人,小的从未拿过十两的月钱,每个月的月钱都只要三两罢了。并且小的两位门徒,每个月也只要100文的月钱!”董徒弟话一出口,幕晨雪就已明白了,朝他摆了一动手,表示他不要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