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起家谢过父亲,这才又坐了下来。方氏气的神采胀红,儿子曹扬铭更是狠狠的瞪了幕晨雪两眼。倒是幕煜一脸惊奇的望了过来。之前九哥儿的事,他一向未想通,直到九哥儿自请去了县学,他这才明白。今儿又见一贯看程姨娘不扎眼的五姐儿,竟然当着世人的面儿,帮姨娘说话,让他不由得对这个堂妹有了另一种心机。
幕辰峰见父亲问起,忙起家回话,“回父亲,儿子下了县学才知大哥被人抬回府,心下担忧未得父亲允准即来看望,还请父亲惩罚!”这些话是幕晨雪刚才教的,幕辰峰年纪虽小,可记性却很好,说的一字不差。
“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幕辰峰应了一句,即坐了下来。幕晨雪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在椅子上坐起了禅。这类时候底子没她甚么事,她也偶然强出头,只想低调做人。
“你们兄弟情深,何罪之有。鹏儿他不过是疲累,身子倒是不打紧,你放心在县学读书,无需挂怀!”儿子们能敦睦相处,幕谦可贵暴露一丝欣喜之情。
“那院试当真累人不浅,鹏儿都睡了这么久了,也未见醒!让厨下将补药温着,可别凉了,等大少爷醒了好喝!”上房的事不过都只是走个过场,幕鹏又没甚么大病,大家又坐了一会儿,幕谦即命令让各自归去歇息。
“女儿一向严守父亲慈命,未得允准,后院诸人不得擅自出院,今儿若不是担忧兄长,又有九弟陪着,也不敢来上房叨扰父亲、母亲歇息。却没想这后院之事,倒劳方姨母操心了,真是罪恶!女儿来之前还再想,兄长这会子即歇在内院,不如后院先歇工个几天,免得打搅了兄长养病!只是这事儿姨娘也做不得主,还请父亲示下!”这内院的当家主母是大夫人,她方氏一个寄住在府的客人,倒是管起了内院之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并且幕晨雪又搬出了幕谦,噎的方氏一时候没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