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九弟去了县学,这是我们为你筹办的贺礼,本筹算过几日想着请刘管事代为转交,既然堂兄本日前来,也就不消再费事刘管事了!”刘管事隔三差五就会差人来给别院送粮送吃食,乃至大老爷偶然还会来住上一天。以是幕府的事,幕晨雪倒也晓得一些。
后代生来就是债,所觉得人父母的才会有操不完的心。(未完待续。)
“多谢五堂妹,如此精美的做工,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幕煜喜好的移不开眼,虽说他和五堂妹的姻缘线断了,可还是堂兄妹,这份亲情是不会断的。
“父亲和二叔兄弟情深,并且我和姨娘、九弟在府中倒还不如在这别院里安闲,堂兄也不要多想。放心功读,善待二堂嫂,过好本身的日子就好!”幕晨雪边说边起家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下一个锦盒。
等幕晨雪出了内院,老夫人这才叹了口气,“五姐儿和九哥儿终还是受你我所累了!”她和女儿都是妾,像五姐儿这般放在哪府哪户,那必建都会是个持家理财的妙手,当得起一家主母的。可恰好身为庶出,而以大夫人的心肠,又怎会为五姐儿寻甚么可心可靠的人家。
见五姐儿不肯提起此事,老夫人也不再多说。而是祖孙三代人在屋里聊起了别的。幕晨雪坐着陪了一会儿,就见宝如来请,说是佟大掌柜有事。
幕煜道了声谢,这才将锦盒接过,悄悄翻开,一对玉快意并排摆于锦盒当中,玉质的成色虽不是很好,可雕工精彩,上面还用金箔包着宝石,款式上比普通的玉快意更加都雅。
“五堂妹,自打几年前你抱病搬去后院,我们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现在更是因为母亲,而令你等被逼离府,我本日前来,是想说一句‘对不起!’”幕晨雪的态度,令幕煜心灰意冷。以是情话到了嘴边,却改成了为母报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幕煜这才起家告别。程姨娘和老夫人在内院谈天,见女儿送客返来,这才猎奇的问了一句,“二少爷归去了?”
一夏一秋,庆王府连续办了好几场的府宴,请尽了城中大小官员的家眷。只是这些事,幕府的大夫人是绝对不会让五姐儿去的。而是一边忙着儿子的婚事,一边儿为亲生女儿四姐儿筹措。
并且比起幕鹏的婚事,幕晨雪倒是更加看重幕煜的婚事多些。这天家学夫子告假,幕煜寻了个借口特地悄悄的来别院看望幕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