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对着菱花铜镜梳理着满头的秀发,那日车祸再睁眼时,统统都已物是人非。看着铜镜中恍惚不清却完整陌生的脸庞,她早已经认命,因为从肯定本身灵魂穿越那一刻起,她已不再是宿世阿谁幕晨雪了。虽不知穿越重生是好是坏,可独一令她欣喜的是这副身子长的非常清秀,而更首要的是这副身材没有残疾。这对于活了二十二年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幕晨雪来讲,没有甚么比这更首要的了。
幕晨雪的话引得南宫书墨二人都是一愣,他们这些年甚么样的人没见过,即便是每天提心吊胆谨防别人暗害的他们,都不会像这位女人普通,面对剌客而面不改色还一脸的平静。当然在南宫书墨眼中,可不以为本身像个剌客,不过非请而入,终归是他理亏。
“晚来一陈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李清照的一首《丑奴儿》前半首,刚好应了此情此景。
许是门外短促的脚步声轰动了回过神的幕晨雪,她还觉得是娘亲在前院请完安提早返来了,忙起家排闼想将人迎出去,却被面前完整陌生的两个男人给吓了一跳。幸亏她宿世是个哑巴,就算是天塌了,也不会是以惊叫出声。
惊醒过来的幕晨雪想出声诘责这二人,却不猜中年男人一个健步上前,匕首直抵幕晨雪咽喉,“别出声,我们偶然伤人,借贵地避祸,半晌即走!”
而就在他施礼欲要分开时,腰上的玉佩反着太阳光闪了一下,“等等!”幕晨雪俄然出声将欲要回身的南宫书墨给拦了下来。
抬手表示风五将匕首收了起来,“这位女人,是鄙人失礼在先,多有获咎!危难之际情急之下的权宜之计,倒累了女人的闺名!”
“这!”南宫书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呛,并且是个看上去10岁摆布的小女孩儿。摸了摸自以为漂亮萧洒的脸庞,内心想着,莫非这女人目力不好,不然怎的对他全无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