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
他毫不是开打趣的,如此一本端庄地说出来,只让人感觉他果然是在思虑这个题目。
“玉蝉。”观言赶在应皇天再次开口前出声禁止他道,“应公子来了,你还不从速去拿出点心来好生接待?”
观言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不由检验道,“莫非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观言摇点头,勉强抖擞了一下,直起腰来,“没有,我没事,玉蝉你多虑了。”
应皇天一步跨入门槛,玉蝉忙替他倒茶,就听他道,“莫非他没跟你说吗?”
“他们生性好客,一会儿你见到那艘船便晓得了。”应皇天说罢,便在前面带路。
不知想到了甚么,观言没由来又叹了一口气。
南海以外,有异人,水居如鱼。多异鱼,异珠,异绡。
那本来是一个手掌般大小的贝壳,闪着华光之物便是内里一粒如鸽卵般斑斓圆润的珍珠,而聘请的笔墨则雕镂在珍珠之上,因用的是阴刻法,因此珍珠披收回来的光彩当中,便能见到那几行小字,端的是别出机杼,又晶莹新奇,观言长那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聘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