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愈发感觉这只小兽招人爱好,也光荣本身将它救了起来,不然这么小的小东西,腿又不知为何缺了一只,又没有声音,如果一向找不到吃的,很能够用不了几天就饿死在路边了。
观言随军沿江水一起往东,再由扬越前去流波山,鄂邑难取之处也是在此,只因它三面环水,楚军不擅水战,是以最后楚王先取扬越,再乘机打击鄂邑,流波山恰是位于鄂邑西南边,是鄂邑的咽喉,只要攻陷贱波山,楚军便能长驱直入,本来流波山并非如此难取之地,楚王早已派人探查过此地,也制定了作战目标,只是不知鄂军从那里找来一面奇特的大鼓,那面鼓鼓声如雷,有如神助,老是使得敌军士气大振,并且那声音好似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己方战术被突如其来的鼓声所扰,因此数度得胜,总也攻不出来。
这让暝夷愈发感觉它相称不祥,一起上他一向威胁观言要将此事禀报楚王,但方才在军帐中他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提起,这让观言松了一口气,可现在却又以此为来由不让他进帐篷,情感如此几次不定,让观言感觉难以捉摸。
三个月以来,楚军早已将各种奇袭计谋等都一一用过,但只要鼓声一响起,就再难靠近五百里范围以内,也是是以,楚王此次按兵不动,仅以摸索为主,若鼓声不破,流波山必将没法攻入,固然撤兵的决定楚王相称不甘心,但也只要如此,先将丧失减少到最低,归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哼。”暝夷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便进入帐篷,半晌后,观言的行李就被他扔了出来。
流波山,位于鄂国以南的山界,此地山势险要,攻守兼备,要取鄂邑,就必须先取下贱波山,但楚军被困山脚下已有近三个月,因为迟迟攻不下贱波山,军队士气降落,将士们个个又疲又乏,而鄂军却以逸待劳,毫发无损。
流波山山势威赫,从西北面进入流波山的山路崎岖不平,两旁皆是矗立的山壁,是最险要之所,但挚红所带领的轻骑早已驾轻就熟,明显曾来过这里数次。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盯着观言的怀里,本来观言怀里暗自揣了一只拳头般大小的小兽,那只小兽浑身青玄色,头上长着两只角,缺了一只足,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方才在帐内见楚王的时候,观言揣着它兀自担忧,但小兽像是通灵似的非常循分,一动不动,直到现在才探出脑袋来东瞅西望,看起来非常别致的模样。
但过了没多久,鼓声又再度响起,因为他们处在五百里以外的间隔,是以鼓声听起来终究不若雷声,可即便如此,这类庞大的声响也仍然让人听得脑袋都要炸开一样,耳边尽是“嗡嗡”声,只让人感觉难以忍耐。
“来了!”留守的兵士神采一凛,纷繁道。
楚王这时再问暝夷和观言,“来时本王已将鼓声之事修书于大宗伯晓得,他有没有甚么话要带给本王?”
过了不知多久,观言俄然闻声一声轰然雷鸣。
“二位风尘仆仆赶来,就先稍事歇息,随后便跟从大司马和左司马的轻骑出行,夏伯崇,挚红,你们除了要严格遵循军令以外,更要庇护好两位巫师,明白吗?”楚王对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