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鸠鸟摇扭捏摆,就像昨日那样拍着翅膀落到地上,观言解开它足上的竹筒,鸠鸟一拍翅膀立即拜别。
暝夷回身就要拜别,楚王俄然想起另一小我来,便问,“对了,观言呢?”
“暝夷大夫的意义,是操纵雷天出兵?”挚红听了不由出声问。
“回陛下,他昨日就在设法联络大宗伯乞助,现在恐怕正在等候复书吧。”暝夷腔调不屑隧道。
“嗯。”这点观言倒是附和。
“鼓声还会再响,届时我再派人察看它的环境便是。”
而挚红抬起眼,见一根羽毛自“鸠鸟”身上慢悠悠地掉落下来。
斯须,挚红手中亮起了火把,两人上马边走边寻觅红色羽毛,并沿着羽毛落下的线路一向走。
“嗯。”
“但是本来鼓声就难以忍耐了,再加上雷声,恐怕……”夏伯崇面露难色隧道。
楚王闻言沉吟半晌,便道,“暝夷大夫所言也不无一番事理,先前我军碰到雷天之时,并未顺势反击,反而避开雷天之日,但现下想来,一定不是一个好机会,雷声到来之时,两军皆受影响,若加上暝夷大夫能即便废除鼓声,那岂不是构成势均力敌之势?
这让“鸠鸟”吓得不轻,伸开翅膀再奋力挥了好几下,逃也似的往树林里飞去,这下,假装的红色羽毛落得更多更快了。
观言摇点头便道,“不瞒二公子,观言感觉并无太大胜算。”
“这里四下无人,应当也不是它的目标地。”挚红也道。
“等我把火把燃起来,我们顺着地上掉落的羽毛,我想应当就能找到那只鸟最后的落脚处了。”黑暗中传来挚红沉着的声音。
挚红点头道,“你既知天雷之象,那么必然晓得暝夷下一步的做法,但引雷伐鼓这件事,你感觉有几分胜算?”
“哦,但闻其详。”楚王神情一振,道。
“如你所想。”挚红像是看破了他的动机,答复道。
“来了!”观言不自发绷紧的神情松弛下来,等候鸠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