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父皇体贴。”
陈奕不置可否,喝了口茶。
陈奕施礼,“谢父皇。另有两件事,儿臣想要向父皇禀告。”
“金大人这么快就想赶本王走?”陈奕笑道。
“拜见父皇,这些是此次南巡获得各地大商户和官员捐赠的账簿,请父皇过目。”陈奕来到皇上修道的院子,跪下施礼把册子交给王公公。
“儿臣已经将已经达到金陵的银两运到殿外,剩下的还在运回的路上,等待父皇叮咛。”
朝歌在商定的地点,看到陈奕已经等在那儿了。
“按照上头的记录,展林微八年前的确触及到一场私通外族的案子,不过上头只寥寥几笔,详细的卷宗应当在大理寺。”
“嗯,只是感觉若那女子真的是展夫人,她也非常让人佩服,竟然将一条金丝生生地吞进肚子里。若此次我们没有发明,她不就白白受了那么多苦。”
“那王妃可有听老奴的话,与殿下好好相处?”
“这件事,朕已经传闻了,你让本地郡守开仓放粮布施哀鸿,此举甚好。朕已经将这些事交代给王绪全权卖力,你有何定见向他提就好。”此等小事皇上那里肯花心机细想。
“罗大人,你来为金大人解释吧。”陈奕嘲笑,持续看手中的金丝。
阿姑看她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您晓得阿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快出去,我让底下的丫头办理热水,服侍您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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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皇上看了一旁的漏钟,又到了禅道时候,“一起舟车劳累,先归去歇息吧。”
“还不是因为王妃您,我听闻您和殿下双双遇险,还掉下山崖,吓的整夜整夜都睡不好觉,吃不下饭。若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老奴有何脸面见老夫人,干脆随您与殿下一同去了也罢。”
罗大人遂将之前所言完完整整地奉告金世嘉。
皇上又俄然忆起陈奕临行前的话,问道:“你南巡之前说有甚么迷惑等你返来让朕帮你解,是甚么迷惑?”
“不去母妃那儿存候吗?”朝歌问。
金世嘉也陪笑,“殿下那里的话,您好不轻易来洪都一趟,下官天然想与殿下多聚聚,好好接待殿下赏识我们洪都的风景,顺带在陛下跟前替洪都美言几句。”
“您再如许吓我,我可得去老夫人那儿告状,说您一句话也不听我的。”
金世嘉倒是有些捉摸不透,甚么叫还会再来?
“殿下,这...”金世嘉将话头扔给陈奕。
“既然如此,那就将此尸首带回金陵,当年展林微的案子是在大理寺中宣判,如有冤情也让让大理寺还他明净,金大人看如答应好?”陈奕道。
皇上想了一会儿,“朕一贯奖惩清楚,你此番有功天然要赏,就赏你食邑五百户。”
“以是,是有人决计要让我们发明,替展家昭雪,看来展家的案子没那么简朴。”
因为事发俄然,次日他们一群人遂清算好行囊,戴着尸首,立即出发赶回金陵。
“是,还是殿下的主张好,下官这就让人去筹办。”金世嘉阿谀。现在他只想从速送这位瘟神走,平王若在洪都多呆上一天,不知又会有多少陈年旧案被翻出,折腾一番。
“是,父皇。”陈奕施礼退下。
“别多想了,走吧。”
“第一件事是儿臣在南巡之时见湖州一地干旱严峻,百姓缺水少粮,饥渴而死之人浩繁,而本地官员却无所作为。”
“殿下,这院子里如何有一具尸身?”他用心问。
“不去,查的如何?”
“有金大人这份情意便可,不急,本王还会再来。”他撂下这话。
朝歌撇撇嘴,“我们不是一向相处的挺好的啊。”
“嗯,就先放外头吧。听闻此次南巡你碰到山匪,还掉下山崖,没事吧?”皇上的目光还是盯着那本账簿,像捧着一个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