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混乱不堪,到处都是阿飞和钟楚虹明天早晨胡乱扯下来的衣服,地上扔着两人的裤子和裙子,钟楚虹的玄色内衣挂在床前的台灯上,惹人遐思的玄色透明小内内被揉成了一团,扔在床脚,钟楚虹的高跟鞋一只在门口,另一只则不晓得踢到了那里,桌子上的花瓶倾倒在地,洒落出来的花朵被踩的四散残落。
钟楚虹蹙起黛眉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赶了赶惹人讨厌的苍蝇,翻了个身,把本身的脑袋藏进被窝里,又大睡起来,昨晚阿飞这家伙要起来就没完,折腾了钟楚虹整整一宿,惹人遐思的娇吟在太阳钻出地平线的时候,还仍然回荡在房间里。
钟楚虹再一次伸出罪过的双手,正要向阿飞挠去,哪想到本来死猪一样的好人,俄然翻过身来,一把抱住钟楚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伸手向钟楚虹抨击起来,大手在钟楚虹的腰部、大腿内侧轻挠起来,顿时候攻守两边互换了位置,先前逞凶的钟楚虹被阿飞弄得咯咯咯大笑起来,不住的朝着阿飞告饶,而一双美腿更是伸出了去反击阿飞的行动。
“大好人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钟楚虹一把翻开,阿飞的被子,瞥见阿飞那让本身又爱又恨的旗杆儿高高矗立,眼中闪过一丝羞怯。
“甚么时候那筹算把我收了?”阿飞把玩着钟楚虹的丰挺,语气略带委曲的说道。
“甚么?”钟楚虹有些听不明白?甚么叫收了?
好一会儿,钟楚虹才醒转过来,看着仍然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阿飞,钟楚虹那斑斓诱人的大眼睛悄悄眯了起来,嘴角悄悄上翘,勾出一抹敬爱的坏笑。
钟楚虹悄悄擦擦额头,看着睡的想偷小猪似的阿飞,愤恚的说道:“阿飞你这猪头,我就不信赖我明天弄不起你来!”
阿飞坏坏的笑了笑,就想要持续昨晚的豪情,但是手里却摸到了有些潮湿的床单。
茶几上、沙发上、桌子上全都混乱不堪,电话、茶杯全都洒落在地上,统统的陈迹都能够证明显天早晨两人躲过了多么豪情四射、猖獗诱人的夜晚。
看到阿飞的行动,钟楚虹的内心甜美极了,痴痴地望着阿飞那敬爱的睡脸。
之前,阿飞和钟楚虹玩耍的时候,阿飞一向都重视着禁止本身的欲望,固然每次钟楚虹都竭尽尽力的媚谄阿飞,摆出一个个羞人的姿式让阿飞纵情的享用本身的甜美,可阿飞那越来越刁悍的身材和超强的耐力,每次都让钟楚虹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晕阙了畴昔,阿飞垂怜钟楚虹的身子,每次只能强行压抑本身的欲望,玩的不能纵情。
阿飞身子舒畅的靠在床头,大手抱着让本身心疼不已的斑斓尤。物。让钟楚虹很舒畅的趴在本身胸膛之上,两只大手不竭的把玩着那耸起的充满弹性的矗立玉峰。那是阿飞最爱的玩物,不是很巨大,乃至另有温碧雨那么的丰富,比陈钰莲的稍稍大了一点,和李利珍的差未几,但非常的有弹性、丰挺翘立,形状更是微微向上翘起,让阿飞在玩弄她的时候,略微低头便能够咀嚼到那对光滑。
钟楚虹伸出芊芊玉手,朝着阿飞的腰,腿,悄悄挠了起来,阿飞像条泥鳅一样,在床上摆布扭动,可就是死活不展开眼。
阿飞没够的抚摩着身上前凸后翘身材火辣的可儿儿,阿飞嘴里边不由喃喃自语起来,“那小的现在就奉侍大爷了,请大爷品鉴小的的工夫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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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虹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乖乖的躺在阿飞身上,听着敬爱人儿那强力的心跳声,一只小手抓着阿飞的坏手,不但没有禁止他们对本身的侵犯,反而还带领着家伙摸索本身最高傲的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