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非常刺耳,只差没指着对方鼻子骂‘水性’了,炳二太太立即哭了起来。四老太太冷冷的看着她,也不把话说透,等着今后渐渐当话柄。

刘姨娘老态毕露,却也顾不得了:“我知炳儿惹出祸事,好歹看在同出一宗的份上,莫要不管他呀!”

“余家的陪嫁丰富,除却田庄铺子,嫣红手中起码有两万两现银。嫣红身后,退还余家嫁奁时,这笔银子不见踪迹。天然,以当时的景象,余家也不会诘问。”

“你嫁给我后,一向待我很好,体贴全面,聪明聪明。该你做的事,你做的滴水不漏,不该你问的,或是你觉着会叫我不痛快的,你一句都不会问。”

明兰低下头,自行翻译成吐槽版: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自发金枪不倒,日夜法克,若只找家里的婢女也就算了,毕竟是良家的,花腔有限,谁知弄来了个职业人士,搞不好还得用了药――持续奋战好些天,已淘澄空了身子,昨夜也许刚奋战了三百回合,中午又加时赛,然后下午就闻声敬爱儿子的凶信,当然就抵不住了。

明兰晓得,就像那些风瘫十几年的病患,四老太爷约莫永久也好不了了,直到归天。

威风的妾室做了大半辈子,竟到老了要享福,刘姨娘内心一片茫然。

一个孝字压下来,炳二太太急了,冲口道:“这也不能全怪他呀,这阵子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都怪新纳的阿谁……”

不,他必定是耐不住的。以顾廷炳之前在都城的行动――兼并人家祖产,妄图人家买卖,逼死性命,莫非他在西北就会循分守己吗?本性难移,兼之有两个了得的保护,只要他打人,没有人打他,他不横着走才怪。

顾廷烨没有答复,只讽刺的笑了笑。

“可惜东窗事发的太早,他只淹没了现银,那些铺子田庄还没法动……”

顾廷烨似也有些迷惑,侧侧瞥了明兰一眼,又拥戴道:“五叔父说的有理,只要有救,好好将养便是。”然后又转头道,“如果缺甚么,年老迈嫂固然来讲便是。”

顾廷煊刻薄,似有些不忍,正想去说两句,却被煊大太太扯了下袖子,以目光制止。炳二太太犹自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刘姨娘跪在地上,看着这满屋的人,却垂垂明白了――四老太爷这一病倒,本身祖孙几个,倒是要受人拿捏了。

杀人不过甚点地,这是奇耻大辱,又是受亲人叛变,当时的他该是如何一种屈辱悲忿的表情。

“叔父别这么说……”顾廷煊插嘴,忽又愣住,约莫想说‘您比我那老不端庄的爹强多了’,半途刹车。

“当初我得志,他们不顾骨肉血亲,肆意欺侮凌辱于我,那么,本日就该受了这报应。”顾廷烨阴沉了神采,粉饰不住眼中的戾气。

庄先生当年就在那边学习过。

明兰侧头轻抬,这个角度,只能瞥见他微微鼓起的侧腮,紧紧绷着,咬牙切齿般。

――那么,本日四老太太变态的行动有解释了。

“廷荧mm的婚事……?”明兰惊觉。

阴暗中,他的眉角棱骨愈发显得凌厉森然,不知为何,明兰莫名的惊骇。

这时四老太太俄然站起来,冷调子侃道:“生出这等上违国法,下忤父兄的不孝子,还不如不生呢?那孽障给家里惹出祸事不竭,如何,现在我们还得谢你刘姨娘的功绩了?你再敢猖獗一声,我就请侯爷将他逐出宗祠,一了百了。”

五老太爷笑道:“你不问,我也要说的。”顿了顿,叹道,“自那孽障去了后,我夙夜沉思,怅惘惊觉这平生碌碌有为,竟是虚度了。学问不成,宦途不济,家业不兴,便是几个孩儿也未曾教养好。唉,白活了,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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