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世人都是大乐,王氏听着内心熨帖极了,华兰走到明兰身边扭了好几把,如兰来帮手,姐妹三个又拍又拧的,咯咯直笑。
华兰笑道:“顾廷烨藉着这幅画,把彭家理亏在前给点了出来,彭家也不好装傻了,找了个台阶就下了;我觉着顾廷烨似有些过了,谁知你半子却说,现在的顾二郎可收敛很多了,若照着之前的脾气,没准会直接骂上门去!”
明兰冷静喝茶,一句话也不说;只悄悄想着,这事也不能全怪彭家,一个流落不定的浪荡子和一个圣眷正隆的新贵,如何能够有一样的报酬,现在可好了,一窝蜂的说亲人,二叔他白叟家定能寻个合情意的嫡女,温婉贤淑,和婉体贴,善哉善哉!
盛老太太很心疼这个大孙女儿,把华兰拉到身边悄悄搂着:“华丫头呀,人生不快意之事十有,终归姑爷待你是好的吧。”
如兰听了,晓得华兰日子过的也不轻松,心下不美意义,便渐渐站起来,期呐呐艾的赔了个不是,还道:“大姐姐,你不必忧心实哥儿,大姐夫能精干达,小外甥定然也是普通的,将来没准就是虎虎生威的小将军呢!”
如兰正把玩着一个拨浪鼓,昂首便对华兰道:“嫂子常抱实在哥儿在园子里走,也不拘着他蹦蹦跳跳的,都是大姐姐太紧着全哥儿了!”
盛纮觉着事有不妙,又夙来信赖老太太,一日散衙厥后寿安堂存候时便说了几句,随后与长柏详细筹议去了。
“可不是?”华兰冲着老太太笑,道,“现在顾廷烨今非昔比,彭家竟又想结这门亲了,拉被骗初宁远侯府去提亲的那媒人到处嚷嚷,说甚么‘早有婚约’!”
华兰多么机警,一瞧老太太的神采,就晓得王氏说话不当,她从速带开话题:“祖母,娘,两位mm,你们可晓得现下京里最风趣的事儿是甚么?”见大师一脸不知,华兰轻笑着持续道,“和沈国舅一道雄师北伐的顾廷烨,大师可晓得?”
老太太拧了一把明兰光滑柔脂的小脸,见她一脸玩皮,内心欢畅她又规复了调皮劲儿,笑骂道:“死丫头,胡说八道!朝政也是你浑说的!看不打你的嘴!”
如兰明白了,笑的直鼓掌,王氏面带讽刺:“说的好!这会子那彭家可没脸了罢!”
老太太大为欢乐,道:“你姑爷得力,你在袁家的日子便会更好过些!”王氏干脆直言:“甚么时候能分炊,离了你那位婆婆才气真恰好过!”
最后闹的精疲力竭,小哥俩哭了几声,一道倒头睡去,脑袋挨着脑袋,短胖小腿相互叠着,小声的打着鼾,呼呼直响,还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