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裴轩一愣,旋即摇了点头,笑道:“不是我,应当是李越吧。”
幸亏姑苏离上海近,来回跑几趟也算不得辛苦。在回程的高铁上,盛裴轩不断地革新动手机,等樱桃的信息――这类时候,哪怕她只是简朴地发一个“哦”,他都能笑成一朵花。
很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盛裴轩有些心慌地昂首,却对上她尽是笑意的大眼睛。樱桃忘了这是在街头,扑进他怀里,软软地嗔道:“傻瓜。哥哥如何这么傻?”
不幸助理和一众保镳就跟在不远处,固然听不清两人说甚么,但看那浓情密意的神态,猜也能猜到说的必定是蜜语甘言。
一起堵堵停停,开到盛裴轩住的公寓时已经很晚了,小张揣着一肚子的镇静下车回家。走到地铁站,他才俄然想起来有件事儿忘了说,一拍脑袋悔怨不已:“糟糕糟糕!李越那事儿健忘跟盛哥说了!”
他本想打个电话,可一看都这么晚了,明天一早盛哥就会去台里,仿佛也没阿谁需求。这么一想,小张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哼着歌儿步上天铁。
“对啊。”小伙子很当真地点头,任谁看了都信赖他的话发自肺腑。
“甚么?李越老婆要生了,让我替上?”小盛皱了皱眉,本来向后靠在沙发上的身材坐直了,考虑了一会儿,他决定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