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王老二媳妇端着菜出去了,说道:“你说谁是二货,谁是八成?东拐村里王老二三里五村谁不晓得?半夜被人装到麻袋里,大街上挨人家耳光。”
王老二媳妇出去,给常青拿过来一双筷子。王老二已经给常青倒上了一杯酒,这杯子大,一杯就一两,老二很少宴客,家里没有小酒杯。
“咋了兄弟,你咋像你二哥的家伙,刚才硬了,一拨拉咋又软了?是不是见花败,光是嘴上的劲,真刀实枪的干就不可了?”
“我可不敢,你是大老板,是村委会主任的红人,俺小老百姓攀附不起。”这娘们不给面子,嘴里说着怪话。
“去,去,领着孩子上里间睡觉去,常青俺弟兄俩说话,那里轮得上你乌鸦嘴娘们说话?”王老二呵叱道。
“渐渐喝,不急,你嫂子在炒菜。”
“那里?之前是方向盘听诊器停业员三大光棍人物,现在不是了,开一天的车子累得腰酸腿疼,还得看人家的笑容,如果没有买卖,就在北关的菜市场那里等活,偶然候几天没有货,养盘费汽油钱就赔了。”王老二诉说着苦处。
王老二咽了一口唾沫,还是回绝了,这个小娘们,已经欠了三个月的运费,不敢和她喝酒,酒能乱性,要出小孀妇提出非分要求,本身会把持得住?把持不住,本身几个月的运费就不能要了,小孀妇会拿身子给你抵账,王老二算了一算,不可,不划算,咬着牙硬着头皮把车开了返来。
“二哥,这一段时候不见你,传闻很忙,很多挣钱吧?”常青说。
“可不能到时候再说,俺小舅子就筹办这两天去提车,我都给他打了包票,说咱俩像亲兄弟一样,你厂里拉货的活都交给我了,你可不能让我食言了,俺小舅子是一个八成货,比我还二・・・・・・”
“真大的杯子,我喝不了。”
“我又不往你乞贷,你不要怕,不要给我抱怨,挣钱不挣钱你我都清楚。”
“二哥想着真是神仙了,每天开着车子萧洒,回家小酒喝着。”常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