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先生下完,似另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连声叫道:“本日畅快,老夫真是畅快。”
老者道:“小娃,你刚才说你叫甚么?”
于老先生挑眉,“如此说来,你就是阿谁力挽狂澜之人?”
于老先生对他的马屁不置可否,扔了棋子,道:“行了,本日老夫欢畅,你小子有甚么事就直说吧。”
“是。”封敬亭使了个眼色让郭文莺出去。
第二局又是平局,再下一盘还是平局,老头镇静了,连声赞道:“妙手,真是妙手,老夫平生仅见的妙手。”
郭文莺看他落第一子就明白了,为甚么封敬亭会说他和她半斤八两,因为他们两人都一样,一样的“烂”。
精美的带着诗情画意的院落每一处都是美的,越往内里走封敬亭仿佛略显严峻,本来不热的气候,却不时的用帕子擦着额头。
站出来施施然施礼,“郭文英见过于老先生。”
见他不悦,封敬亭忙陪尽谨慎,“晓得老爷子想做陶渊明,只是也要为天下百姓想想,现在国度甚么状况,老爷子也清楚,没有人才气挽狂澜的话,怕是要天下大乱的。到时生灵涂炭,国将不国,就算老爷子隐居在这清幽之地,也享用不得半晌安闲。”
“郭文英。”
等了半晌,门开了,从内里出来一个八九岁的小童,睁着一双纯真敬爱的眼看着他们。
两人下了一盘,打成平局,都觉不过瘾,随后拿掉棋子又再战一局。
于老先生面色一凛,“王爷真的想安定东南,打扫倭寇吗?”
她揉揉太阳穴,在这老者一通夸奖下,都不美意义谦善两句,说一声“末学长辈,实在不敢当”了。
那老者倒是颇感兴趣,“你那棋艺妙手呢?”
也是平生第一次,郭文莺找到了下棋的兴趣,体味到了畅快淋漓之感。
“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