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听了军令,顿时哀嚎不已。
郭文莺怕他出事,只幸亏前面紧紧缀着。本来就是玩乐,别闹出甚么事才好?
这么高强度的体力活谁受得了?到了虎帐早累得腿脚都不像自个的了。
就这这时,俄然场中又冲进一匹马来,顿时之人一身青色劲装,五官漂亮之极,奔驰的风韵甚是超脱萧洒。郭文莺看得清楚,那人乃是封敬亭,身下骑得恰是那匹月夜青棕。她不由卑劣的想,自从被骡子强了以后,月夜青棕仿佛更见神威,跑得更快了。
陈赞是从小娇养的,虽在军中,却那里受过这等罪,跑了五里便对峙不住了,被两个兵士架着在前面渐渐走。
路唯新不愧是西北驰名的虎将,一马抢先,猛对着球队右边冲了畴昔,陈赞带人劝止,鞠球在他长柄球槌拍击之下,不断在场中飞着。他控球技术很好,鞠球在他球杆之下老是离不了多少间隔,不管别人如何围堵,都很难抢了球去。
郭文莺回到营帐,云墨已经给她拿了饭返来,倒是一大碗牛肉和一大碗汤,另有一碟平淡的小菜,配着白米饭。
她摆摆手,一时应当没事,不过明显身上腰腹之处都摔青了。虽是赢了比赛,不过她却半点欢乐不起来,总有一种经心种的果子被人摘走的感受。
郭文莺和路唯新也不管他,对峙着跑完二十里,然后回营吃晚餐去了。
不过路唯新却等不及了,他们出营时候太长,不能定时回营的话,是要论军法的。他也怕挨军棍,便硬要带人做最后的猛攻。
实在封敬亭起先也没想到这儿来,只是一早看路唯新把郭文莺叫出去,一时迷惑他们去干甚么。正巧他出营的时候遇见楚唐,便叫着楚唐一起巡营,第一站就是这十里坡。他们路上担搁了一会儿,来得略晚些,恰好一场球赛看了个尾巴。
一帮人从十里坡跑出去,每跑五里歇息一会儿,路上郭文莺把偷藏的大饼拿出来给路唯新,两人狠塞了两口进嘴里,剩下的都给了跟他们一起的兵士了。
身为一军主帅,天然容不得此等扰乱军纪之事,便命令楚唐在这儿盯着,给他们半个时候歇息,半个时候以后统统人去跑二十里,跑不下来的就不消回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