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军主帅,天然容不得此等扰乱军纪之事,便命令楚唐在这儿盯着,给他们半个时候歇息,半个时候以后统统人去跑二十里,跑不下来的就不消回营了。
这会儿路唯新正巴着碗喝那勺牛杂汤呢,不到一口就喝净了,他舔着碗边,馋的都快哭了。娘的,这还不如没有呢……
郭文莺和路唯新也不管他,对峙着跑完二十里,然后回营吃晚餐去了。
连打了将近一个时候,两边人马一个球都没进。中场不让休,就算再硬的男人,也禁不起如许玩,两边人身上都是汗,一个个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普通。马也累得粗粗喘气,有一些竟是四腿闲逛着,有些摇摇欲倒。这些都是军中战马,每一匹都甚是神骏,虽是力怠,却也竭力支撑着。
郭文莺吓得神采都白了,球杆也扔了,从速拉紧手里马缰,马奔出去老远,虽是最后愣住了,她也被惯力带的从顿时跌下来,身子正栽进地上的水洼里,顿时浸了一身的水泥,摔的她眼都绿了。
就这这时,俄然场中又冲进一匹马来,顿时之人一身青色劲装,五官漂亮之极,奔驰的风韵甚是超脱萧洒。郭文莺看得清楚,那人乃是封敬亭,身下骑得恰是那匹月夜青棕。她不由卑劣的想,自从被骡子强了以后,月夜青棕仿佛更见神威,跑得更快了。
封敬亭代替她插手比赛后,顷刻他们就窜改了战局,陈赞本就有些力竭,那里是如狼似虎的西北元帅的敌手。封敬亭两杆子打畴昔,那本被陈赞控住的球就到了他手里,跟着他的马敏捷带到球门边,他悄悄一挥,那球飞着冲球门而去。
不过路唯新却等不及了,他们出营时候太长,不能定时回营的话,是要论军法的。他也怕挨军棍,便硬要带人做最后的猛攻。
封敬亭看了一眼累瘫了的世人,薄唇微微扬起一丝嘲笑,“眼看大战期近,另有这般闲心,你们真是闲的短长了。既然另有精力,一会儿去跑二十里拉练去吧。”
郭文莺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陈强过来忙扶住她,“头儿,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