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王爷受了伤不能不顾,服侍他换了药,又做了回使唤丫头,把这位大爷服侍睡下了,才打着哈欠回路怀东给她安排的房间。
封敬亭双手枕在头下斜躺着,见她出门,不免扫她一眼,“你要去哪儿?”
封敬亭憋了好久,现在也顾不得甚么,转过身“哗哗”了一通,才觉身心镇静了很多。
她梳头的伎俩不咋地,发髻挽的歪歪的,所幸封敬亭受伤也不能出门,也没照镜子,还觉得她伎俩矫捷,梳得很都雅呢。
内心有些悔怨前天早晨惹了他,非得说甚么小倌馆,还打了一耳光,该死这阎王明天抨击。如果只拿她当丫头使唤还好说,上面还不定憋着甚么呢?
她递了衣服给他,封敬亭扫她一眼,脸有些绿,几近咬牙道:“拿夜壶过来。”
“王爷要甚么?”
内心欢畅,嘴里却说着:“我们能有甚么干系,也就是从进营就在一块,存亡弟兄普通。爹,你从速派人去找找,王爷也在呢,可别出了事。”
两个兵士架着她,一起挣扎着往外走,嘴里还嚷嚷着:“你们不讲理,你们哄人,应了别人的也不算数,你们不是好人。”
郭文莺无法,折腾一早上她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呢,内心真有点烦,可这会儿不是荒郊田野,人家掌军权的大爷,想折腾她一个五品官,不得实实着着的听着吗?
这一起上,郭文莺带着封敬亭走得非常痛苦不已,她为了不把他摔上马,只能拿根绳索把两人拴在一起,厥后封敬亭喊着太难受,就让他坐前面,又怕他跌下去,便一只手紧紧抱着他。
为了便利照顾,她就住在封敬亭隔壁,早晨起夜叫人也能听得见。
郭文莺红着脸给他倒了尿,又端了水服侍他洗漱,随后拿了梳子给他梳头。
这一日路唯新过得非常忐忑,一时担忧郭文莺,怕她在内里受了伤,出甚么事;一时又担忧巧姑,那女子心气高,如果晓得本身不要她,指不定闹出甚么呢。
赶到府门前,郭文莺正要上马,俄然见大门内里两个兵丁拉着一个女人出来,那女人长得浓眉大眼,颧骨略高,不过因着皮肤白净,也很有几分姿色。特别是身材小巧有致,虽不过十六七岁,却一双胸脯高矗立着,配上纤藐小腰非常招人。
茶喝多了天然要如厕,尿壶不知给他拿了几次,所幸他还憋得住,没要个马桶,不然她真不敢信赖本身奉侍他如厕,给他脱裤子是个甚么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