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松了口气,把他放在一边的稻草堆,到处漫步了一圈,返来很遗憾点头,“可惜没有吃,雨下得这么大,我们也出不去,如果连着担搁三天,那我们得饿死了。”
如果她是个怪物,那肖想她身子的他又算甚么?
碰触到胸前的那一处柔嫩,封敬亭感觉甚是舒畅,干脆躺在茅草堆上,抓了一把草盖在身上,双手倚着后脑勺,眯着眼看她。
不过,反正也就如许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外头大雨灌溉,山洞里除了潮湿些,倒也很安然可靠。
封敬亭噎了一下,嘴里嘀咕着:“我看也是。”虽嘴上这么说,脑中却忍不住闪现出那天看到的场景,她坐在浴盆中沐浴,站起来拿衣服,一身柔滑肌肤,胸上两点嫣红都不经意的撞入视线……
郭文莺点了堆篝火,把外衫脱下来架到火上烤,看他还在那儿坐着,有些不美意义,假装美意问:“王爷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烤烤?”
封敬亭投给她一个‘你这是废话’的眼神,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腿另有点发虚,刚起来又跌下去。
郭文莺几近半抱着他,拖着他一点点往前走。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还真找了个山洞,洞口给袒护了大半,下劲扒拉开,里头倒很宽广。
扶着他往前走,里头黑乎乎,郭文莺俄然感觉很惊骇,挨着他嗫嚅,“你说,这不会是个熊窝吧!万一有熊瞎子如何办?”
这副大爷做派看着真长气,郭文莺撇嘴,“为甚么?”
挂火上的外衫烤的半干,她撕下一块来,给他擦拭身上的水,又把绷带解开了,放在火上烤,被水冲开伤口也要重新换药。
山洞里寒凉寒凉的,封敬亭抱着肩,冻得直颤栗,泡过水的脚也冷的短长,他坐到她身边,两个脚丫子往她面前一伸,大喇喇道:“给本王暖暖脚。”
他低声道:“这应当是猎户用过的。”
郭文莺装模作样的畴昔扶他,嘴里叫着:“哎呦,王爷,您谨慎点,您身子可金贵,如果出点事,下官可担不起罪名。”
这是指责她没有耻辱心,不会害臊吗?郭文莺转头看他一眼他的身子,白净的肌肤,纠结的肌肉,非常结实,身材公然好得很。
封敬亭点点头,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由她扶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