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卿微微点头,猜想他们想让他见得就是这一名了,不过甚么袁先生不袁先生的,这找上门来的又是甚么意义?
林凤阁道:“这个徐泽海我是晓得的,当年就有人斧正他和三爷有联络,不过苦无证据,最后不了了之了。提及来他这南直隶总督做的也没甚么意义,别人做个几年该升就升了,他足足做了七八年了,却没动过窝呢,心中的怨气想必也不小。”
“一个朋友,跟我干系不错。”他说着又道:“此人道格豪放,又极有才学,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
袁一搏道:“天然,有怨气是必然的。不过他做总督时候长了也有好处,这南直隶一地几个州府尽在他把握当中,我们想要成事还得有此人帮忙,更何况他还是王谢以后,其父在朝中的威名和权势皆不成小觑啊。”
可这袁一搏手里却有他当年贪污盐税的证据,被他威胁之下,少不得就得在此中敲敲边鼓,跟着瞎掺杂掺杂罢了。
等这位五王爷下了楼梯,他才冷哼一声,“甚么玩意啊。”
两人去了都城最豪华的酒楼天香楼,这里封敬卿也常来,最好吃的就是烤鸭了,两人入了一个雅间,东静王笑道:“五王爷,给你先容一小我熟谙如何?”
好笑这几人,到现在还觉得是他们暗害的好,结合朝中官员上奏,才把郭文莺给赶出宫去了。
封敬卿仓促吃了几口,便站起来道:“皇叔,我另有事,这就先走了。你们吃,你们吃啊。”
东静王上去拍着他的肩膀,“五王爷,走,我们两人也是好久没见,找个处所喝一杯去。”
他起家翻开门,内里正站了两小我,站在最前面的乃是礼部侍郎林凤阁,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
#
不过这事他也不想说,这将来如何样,随他们折腾去吧。至于他,还是想体例脱开身才是要紧的。可如何学学封敬卿那滑头的本领才好呢?
明天一早气候还不错,郭文莺从房间出来。
封敬卿笑着摇点头,“皇叔,我们两个用饭谈天多好,叫旁人干甚么。”他说完叫小二过来点菜,再不睬这个茬了。
他道:“实在有一人是能够用的。”
过了一会儿饭菜上来了,最惹眼的就是烤鸭,春饼卷着金黄色的烤鸭,咬一口满嘴流油。
封敬卿扫他一眼,却只当没看到他脸上的神采,还是慢条斯理喝着茶,时不时和他唠两句家常。
袁一搏心中不悦,脸上却半分不敢漏,只在一边陪着笑。
封敬卿卷了一卷子,正筹算吃,俄然听到内里有人道:“东王爷,东王爷但是在这儿吗?”
东静王自进京以来,也就是和这个五王爷干系还不错,两人也谈得来,便手挽动手,亲亲热热的一起出宫去了。
东静王忙道:“在呢,是哪位朋友啊?”
他们两人群情着,中间的东静王却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他本来就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和他们穷捣鼓甚么?一个小小的朱紫,就算怀了龙子又如何,还能上了天不成?
封敬卿虽不熟谙,不过他的记性却一贯很好,约莫记得前次科考之时和林凤阁在一起的就是这小我。
“多谢王爷了。”袁一搏抱了抱拳,随后对封敬卿一笑,客气施礼,“见过五王爷。”
“甚么人?”
东静王见他不肯意,也不好强求,内心暗道,怪不得别人都说五殿下滑头的很,还真水泼不进,油炸不透。他本来约他用饭是假,有人想见他是真,可这会儿被他一口反对了,可如何办才好?
袁一搏自是晓得,从他们用科考赚大钱之时,就已经把身家性命都压上了,不胜利便成仁,这天下想要做成事也不是那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