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着心中肝火坐到椅上,郭文莺见机的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道:“皇上本日上朝但是赶上甚么事了?怎的神采这么丢脸?”
此言一出真是惊涛骇浪,就连封敬亭都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说。
废后?自古天子废后都是大忌,陆启方本来就对郭文莺做皇后有微词,可就算如许也不至于废后吧?
这叫看热烈的不嫌热烈的,生生要把人家伉俪俩给搅和了。
陆启方哼道:“这是文莺本身的意义,又不是我想做的。”
得了,他也懒得管了,折腾成甚么样随他们去吧。不过他就不信郭文莺会任他摆布,甚么做首辅大臣?那也不过他一厢甘心罢了。在他陆启方眼里,国度社稷,江山安定比甚么都首要,哪管别人伉俪的死活?
郭文莺假装不懂,“是甚么事啊?”
陆启方叩首,“臣奏请皇上废后。”
郭文莺哼一声,“我能做甚么?我好好的如何能够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到了殿外,路怀东一个箭步到了陆启方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老陆,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如何着?”
那是封敬亭的声音,郭文莺颤抖了一动手,随后忙站起来,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
唉,不管了,不管了啊!
他撇嘴道:“你得了吧,文莺不做皇后了,那谁做皇后?太子的生母不是皇后,莫非要皇上另立新后吗?”
寺人高喊一声:“退朝――”
陆启方道:“你想让我说甚么?”
他暴怒,“这是朕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退朝。”
路怀东哼一声,“也不晓得那丫头到底如何想的,生生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陆启方冲他摆摆手,“楚唐,这可跟你无关。”
陆启方扯了几下没扯开,“甚么想如何着?”
她有些惊奇,“如何会如许?好端端的废甚么后啊?”
他们几个多年的友情,说话也没顾忌,不像对别的官员还称呼官称,楚唐被直呼其名也不活力,甩甩袖子就走了。归正也不关他的事,他才不瞎操这心呢。
路怀东和郭文莺好,还是拉着陆启方不依不饶,让他非得说出个子丑寅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