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奏折送到宫里,次日封敬亭就在御书房召见了她。
郭文莺没再说话,她已经不是皇后了,后宫再有甚么事也不是她管的了。她磕了头,回身迈着方步走出殿门,也不知表情大好还是甚么,竟感觉明天的阳光出奇的光辉。
这事如果别人提的他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郭文莺说的,却少不恰当作闲事来办了。当即拟了旨,把徐泽海调进京里来。
封敬亭那么通透的人,只要略微揣摩一下,就会晓得此中必定有隐情的。他会这么快下旨,想必也有狐疑了吧。
回到府里,她换下官服,奶娘端上一碗**,“蜜斯,你这一早还没吃上甚么东西呢,喝碗**暖暖胃吧。”
郭文莺一口老血几乎没喷出来,或者上天就见不得她过得好,刚有几天平静日子,就又给突破了。
莫非......
郭文莺道:“此人留在江宁总感觉是个不定时会爆的炸弹,倒不如调到京里,有多双眼睛看着比放在外任更安然些。给他个闲职,明升暗贬就是了。”
封敬亭感喟一声,“文莺本是伉俪,何故如此呢?”
徐泽海自称没甚么事了,想要陪她一起,都被她给回绝了,倒也不是此行多奥妙,只不过用心想营建一种奥秘感,让徐泽海猜不透她究竟想干甚么。
郭文莺暗自好笑,她本来觉得他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这件事却胡涂之极,本身让人戴了绿帽子,还在这儿欢畅本身孩子即将出世呢。他要封就封去,这会儿把那女人捧的越高,等摔下来时就会摔的越惨。他这回脸可算是丢大了!
封敬亭心中嘲笑,她想撇开,也得撇得开啊,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能撇开才怪了。
郭文莺接过来正要喝,俄然感觉一阵反胃,抱着肚子吐了起来,似要把肠子都吐洁净了才罢休。
郭文莺睃他一眼,真的是很不客气地睃,后宫册封本来就是要由皇后筹办的,并且这也不是随便想封就封,也得皇后首肯同意。
郭文莺道:“皇上是天子,臣不敢越矩。”她的性子向来固执,这么说很有些想跟他撇开干系的意义。
封敬亭点头,“你若感觉他古怪,那依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