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等,仿佛等得时候颇长,眼看着快到后半夜了,皇上才姗姗来迟。
江玉妍欢畅地不可,一张脸上都弥漫着笑容,还特地跑到郭文莺这儿转了一圈,让她看看她那张写着本身“多么幸运”的脸。
封敬亭打了个哈欠,“爱妃彻夜不在状况,明日再侍寝如何?”
这一夜,封敬亭又是后半夜才来,瞧见贤妃神情倦怠,不由满脸心疼之色,他抚着她的脸,低喃道:“爱妃为朕劳累至此,朕真是打动啊。”
她本就心神泛动,再加上没穿衣服,又羞窘难耐,对上皇上那和顺的眼,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几盘棋下下来,顿时被杀了个丢盔卸甲,她本就身无一物,谈不上脱不脱,但要脱皇上的衣服倒是不能了。
封敬亭非常慰抚了她几句,和顺仿佛的眼神瞧着她,合法江玉妍觉得皇上会抱住她时,耳边却听到一声轻呼,“徐茂,摆上棋盘。”
封敬亭笑得眼都眯了起来,“朕与爱妃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她娇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皇上安息。”
这声娇唤,这一脸娇羞,她在私底下不知练了多少遍,就等着侍寝的时候好收住皇上的心。
江玉妍一脸欢乐,随后还没等皇上上床来,双眼一闭,已经睡了畴昔。
公然,下了半夜的棋,到早上之时,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再看皇上还是是神采奕奕,没有半分熬夜的怠倦感,让人不由感慨有个好身材。
江玉妍看着皇上身上穿的那十几件衣服,顿觉生出几分难过,这一夜怕是又要无眠了。
这一夜光剩下棋了,比及十几盘下下来,天已经亮了,内里寺人低低喊着:“皇上该起了。”
江玉妍娇声唤了声:“皇上——”脸上垂垂染了抹红晕,那一脸娇羞娇媚之色,端得是引诱民气。
皇上起驾之时,垂怜的摸着美人蕉萃的脸,“爱妃,你昨夜做的香囊甚好,本日给朕做完了可好?朕要你亲手给朕配在身上。”
就在这同一时候,御书房内,封敬亭正在听暗七的汇报。
“甚么游戏?”
这下江玉妍的脸更红了,裹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与皇高低棋,一张脸又红又囧,又羞怯又有几分欣喜。她真没想到皇上不但长相漂亮,还这么知情味,真是一颗心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好,爱妃对朕如此之好,给朕做了如此精美的香囊,朕彻夜定要好好宠嬖宠嬖你。”
回到朝云宫,江玉妍立即强打精力绣香囊,又累又困,手指头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才勉强把香囊绣好了。
既然太后明天唱那出戏也是这个意义,郭文莺只能遵旨而行,把封敬亭的后宫之行安排的满满铛铛的,叫人给皇上呈报畴昔。至于她,现在抱病中,概不访问任何人。
那双眼睛是如此的多情,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暗七又道:“不过在那之前,尚膳局一个姓崔的尚膳曾去过鸾凤宫,厥后又去了朝云宫。那日尚膳局一个女官落水淹死,此中怕也是有人动了手脚。”
虽是深夜,皇上却并无怠倦之色,神采奕奕的迈进承恩殿,看着躺在床上的江玉妍,“爱妃,还没睡吗?”
封敬亭一甩袍袖,“摆驾承恩宫。”
“臣妾,臣妾……”她想说臣妾已经是光着的了,可封敬亭却止住了她,“无碍的,朕喜好。”
“爱妃与朕下盘棋好不好?输了的脱一件衣服,等脱光了,朕与爱妃再……嗯,你说好不好?”他颀长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胳膊上划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更让人面红耳赤。
“江玉妍?”封敬亭嘲笑,“阿谁女人没那么聪明的脑筋,还晓得用计了?”
江玉妍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觉得皇上喜好玩这类花腔,忙不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