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托他庇护这小娘们,他也只能作陪到底,便道:“多谢蜜斯了,自古本日有酒本日醉,鄙人今晚定要向蜜斯讨两杯酒喝。”
鲁羽道:“正要跟蜜斯说一声,我们明日一早就开船出发回北茭了,蜜斯可要与我们一起吗?”
郭文莺怕横三管不住裤腰,轻易出事,也没敢带他,蒋贸是文官,也不好带他去冒险,便只带了皮小三和张强陪着她。
作为中原后代,中华子孙,从本质上郭文莺的仇日情感还是很重的,若真是有能够,她还真想把琉球打下来,让他们尝尝叫人侵犯是甚么滋味儿。只是现在南齐水军建立没多久,还不敷以远洋作战,也只能把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强行压下来。
吃过早餐,几人在岛上转了一圈,这小岛风景真美,到处花红柳绿的,另有各种百般的沙岸。红色的沙岸在太阳的招摇下,变成了一片金灿灿的。蓝蓝的大海一望无边,远了望去,海连着天,天连着海,的确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郭蜜斯,你们在这儿做甚么?”
实在郭文莺以为,再好的体例也不如军队大范围横扫,这些本国人占了南齐的处所就不想还了,真该给他们点色彩瞧瞧,甚么博朗会,甚么小日本,十足让他们从岛上滚出去。敢不平,直接开着战舰,轰了小日本的琉球岛去。
横三和皮小三回了房,张强和蒋贸刚起来不久,也不问他们去哪儿了,总归是他们不在,两人才有床睡。
馆阁非常宏伟,一条廊桥,上面并没有水,只在两岸直立四对雕花木柱,系了个超宽的围栏秋千。一群盛饰艳抹,穿戴清冷的女子在廊桥上站着,有的在荡秋千,跟着秋千荡起,衣衫随风扭捏,暴露内里大片肌肤,顿时惹得一帮男人争相旁观。
鲁羽不由冷傲的看着她,真没想到她扮起男人来,会是这么像,也这么都雅。若不晓得她是女人,怕是直男瞥见她,都要忍不住掰弯了。
四周看看,见四周来宾锦旃雕裘,散淡傲然。
郭文莺笑了笑道:“叫我郭公子吧,我现在是江南富商,郭家的大少爷。”
她从小最喜好的人物就是霍去病,曾经汉军的派头也让她倾慕不已,这日本游勇把霍去病的汉击匈奴图放在这儿,可见对中汉文明体味颇深。先不提这画挂在这里有没有深意,倒让她想起抗日战役最常说的一句,“驱除日寇,还我江山。”
浪馆每日下午才开门,他们上午逛了会儿岛,又去货载港口看了看,发明岛上有很多战船和火炮。虽没瞥见大范围的驻兵,但想必有很多是藏在人群中的。若真有战舰过来,这些船必定要建议防备。
踏入厅堂坐定,这个厅比普通青楼广大数倍,正面一座戏台直伸到客席中心,都是东洋形制。
鲁羽听得直咂舌,暗道,也不知他那哥哥看上的究竟是个甚么女人,这担子也未免太大了,出入欢场而不色变,瞧那意义,竟仿佛比他还熟行呢。
郭文莺自是晓得这点,不过真要见一见井下重明,就必须进到内里去。归正她也不止一次光临过这类文娱场合,倒也不觉有甚么不可。
近傍晚的时候,浪馆才开门,它真正红火的时候都是二更以后,越是夜深,这里越是热烈鼎沸。
“有钱就行。若入二楼环廊,点了女人自饮自唱,十两银子。若入中台,五十两!呵呵,它与其他青楼分歧之处,便是这其中台。”
戏台两侧高墙各展开一幅巨画。左边一幅是海上风景,千桅万帆冲出飓风云层,又有千鸟百鸥在云间遨游,羽毛混乱,标致极了;右边倒是万千汉家兵马正在度过冰封的黄河,冰面上“骠骑将军霍”翻卷变形,已经度过河去的雄师分为九路,海普通的枪刺和铜盔,浩浩大荡,直抵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