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清笑,“豪门出身才是短长,好过那些凭祖上阴德的世家公子。”
王文远笑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大人虽是辛苦,但朝廷体恤,封了三品将军,这但是我们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郭将军客气。”郭文清饮了一杯,见王文远还要再敬,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过分。
郭文清听她夸奖,“噗嗤”笑出来,“年青有为的是郭大人,十七岁便官拜三品,如许的人在南齐可没几个。”
“不是,不是。”她仓猝摆手,“只是听过世子名讳,很觉世子年青有为。”
对于君子,郭文莺没看着,倒是瞥见很多大腹便便的官员,刚到饭点便聚在此次,喝酒饮宴,大快朵颐。
郭文清?郭文莺一怔,“但是定国公世子?”
他眼神不由闪了闪,对她所说拿命换出息,莫名涌起一股心伤,竟生出几分顾恤来。如果她有父母尚在,又怎会舍得让小小年纪便经历这么多?
郭文清笑起来,“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他转头先容,“郭大人,这位是吏部主事王文远。”
他出来办公间一会儿拿了公文和印信,装在一个盒子里捧了出来,笑着说:“顿时中午了,文清害大人等了好久,不如文清做东,请大人一起用膳如何?”
郭文莺如何敢坐上首,死力推让,郭文清见他如此,只得作罢。最后他坐了上首,郭文莺坐他左边,王文远鄙人辅弼陪。
一个年青官员走过来,往两人身前一站,笑着在他们脸上一阵打量,“你们一个文英,一个文清,倒真像是一家人。”
她尝了一口粉蒸肉,公然味道鲜美,入口即化,她一边吃,一边猎奇地打量这家酒楼,刚才从内里看君子楼并不大,只要高低两层,修的甚是高雅贵气,不负君子之名。这雅室装潢的也富丽不俗,窗上一圈镂空雕镂,桌上铺着绣着大朵牡丹的华贵锦缎,中间一个花架上还摆着一盆宝贵兰花,真是满室暗香。
郭文清笑笑,“明天本官宴客,精经心心的给整治几个菜。”
那青年男人嘴角含笑,“大人莫不是识得文清?”
两人正说着话,俄然有人插嘴一句,“行了,你们两人别对着吹嘘了,你们都是青年才俊行了吧。”
郭文莺站起来,“这位大人是……?”
“来,将军请坐。”他引着郭文莺坐在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