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也是个天赋异禀的,欲望极强,常日里侍弄女人,绝对不是普通能受得了的,便是花楼里惯常接客的熟行一时也吃不消,何况是一个****的雏儿。
封敬亭似对她一双小巧精美的小脚很感兴趣,揉搓了那双小脚半晌儿,内心却想着郭文莺的脚,郭文莺的脚是真正的天足,虽是大些,却比这双报酬裹就得小脚更加玉雪敬爱。平常感觉缠足的女人甚美,现在倒是索然有趣了,莫名感觉有一双天足才是最都雅,特别那双天足是长在敬爱之人身上。也不知那双脚自本身亲着,是多么的滋味儿?
徐茂返来,不见了云景,不由把他骂了一顿,见房里鸳鸯还没出来,便觉得她第一次侍寝,被王爷的宏伟给侍弄晕了,忙叫丫环婆子备了热水去内里服侍。
两个婆子出去,手里端了个药碗,“女人,这是王爷下赐的汤药,女人趁热喝了吧。”
封敬亭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褪下亵裤,鸳鸯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王爷到底使了甚么手腕,她这会儿感觉浑身一阵阵发烫,几近节制不住,明智恰好很清楚,清楚的晓得被他挑弄的身子,更加不能本身。内心更是悄悄窃喜,被王爷这般人物抚弄过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女人?”鸳鸯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本身已经被王爷收房了。
本来被主子宠幸的欣喜感也淡了很多,内心不知转了多少心机,只但愿他从速结束,让本身喘口气。常日里见着王爷,只道他是个和顺有礼的,没想到倒是这般狠。想到从今今后要接受这般痛苦,竟是头今后一仰,又昏了畴昔。
他低问道:“你但是鸳鸯?”
他终究挑弄足了,把鸳鸯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本身腰间的物事,脑中俄然浮起郭文莺那张纯洁的小脸,再看看身下女人盛饰艳抹,非常鲜艳的脸,俄然感觉没了半分滋味。再看那双畸形的小脚蹬在本身光裸的腿上,顿时更觉嫌弃起来。他就算再欲、火燃烧,也不能让这类女人脏了本身?
虽是夏季,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前襟开得很低,暴露大半胸脯,模糊约约可见内里大红色的肚兜。
鸳鸯一听王爷竟然还记得本身名字,不由心中欢乐,忙道:“王爷容禀,奴就是鸳鸯。”
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现在那里禁得起这般勾魂。看看四下无人,掰开那两条腿,褪了裤子就挺了出来。心说,反恰是王爷刚玩畴昔,就算他玩了,也能栽给王爷。刚开端甚觉滞涩,一刻便顺畅了,他顿时建议狠来,搂着鸳鸯的身子折腾起来,把鸳鸯折腾醒了,又折腾的晕了,还没折腾完。
王爷平常不喜好下人服侍,所住的院子都很少有人。那云景刚入府没多久,也不懂端方,见没人拦住,直接就奔到内房里了。一抬眼瞥见床上躺着个女人,浑身脱得只剩下肚兜,一双白腿半垂在床下,两腿之间模糊有白白的东西流出。他看得一阵口干舌燥,禁不住畴昔摸了一把,心道,王府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又细又白的,当真都雅。
封敬亭也没回房,溜漫步达的在府里转了半晌,又忍不住跑去看郭文莺去了。这会儿房中鸳鸯还在昏倒了。
她低唤了一声,“有人吗?”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鸳鸯也没受过如许的罪,她感觉王爷要弄死她了,她醒过来的时候,眼被蒙着,一时也看不清。只感觉王爷在她腿间,做的正努力儿,底子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他进入的每一下,鸳鸯就都感觉仿佛酷刑,可这男人却没一点放过她的能够,他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鸳鸯展开眼一瞬,顿时又回避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