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爸。”
“不是啊,老爸,”宁肯对动手机欲哭无泪,“我退役的时候不是跟你说我想好好读书么。”
宁肯把行李丢在地上,看着南航理工学院的大门,内心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疾走而过。
“当然玩!”
学长摆摆手,说:“我叫廖爽,你叫我爽哥就好了。这摊子管它做甚么,也没人要,再说了,摆摊子不就是收人的吗,你看我这里像有人的模样么。”
一两千米?那这黉舍还挺大的啊。
廖爽说完话,拎着宁肯的提包就走在了前面。
“这,我都走到这了,也没多远了吧,我本身来,没题目的。”
这一条门路倒是挺宽广的,两边摆满了各种社团的摊子,开学季也是社团招人的淡季。
宁肯看着廖爽那穿戴松松垮垮的棉背心的背影,感激涕零,忍不住大喝一声“爽哥!”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跟上了廖爽的脚步。
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宁肯顿时惊呆了。
“那哥们儿,大门如何走啊?”
路人甲接过烟,很纯熟的点上,抽上了,本来还想很讽刺的问“你熟谙字吗?门上不写着呢?”但想想嘴里还抽着人家的烟呢,态度又好了很多。
面前说话的人,手上夹着一根即将燃烧结束的卷烟,从烟蒂就看得出不是甚么好烟,穿戴一件带洞的棉质背心,但身上的肌肉却不敷以撑起这件背心,显得整小我松松垮垮的很没精力,脚上踩着一双夹板拖鞋,人字拖的夹脚处看得人胆战心惊,让人感受饱经风霜的它随时都能够会断掉。
隔着电话,宁肯都能感遭到宁建国的那股贱性,公然是遗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