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啊,酒量不小,常常喝?”
……
唐春现在的状况就是如许,感受全天下都在针对她,真的是糗大了。
怪不得喝酒会上瘾,因为喝醉了会睡得很香。
就像你向来不晓得本身甚么时候睡着、甚么时候身处梦境一样,唐春也不晓得她是甚么时候喝醉了的。她只晓得本身很困,特别想躺下睡觉,但是又找不到床在哪儿,只晓得面前有一个柔嫩的沙发,固然沙发上面另有一个老是给本身带来费事的男生。
唐春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看到高远从袋子里拿出了几听罐装的啤酒,顿时傻掉了,不敢信赖地说:“不是吧,又喝?”
当然,这类环境下,你必定在念佛了,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但是不管你如何烧高香,偶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教员嘴里念出来的名字,恰好就是你的:
细数一下,这仿佛是她跟高远之间的第四次见面了,从退役演出赛到他们基地,从网咖的包厢到他的办公室,仿佛就没有一次是普通的……
“甚么?我听,听不清,你,你再说一遍。”高美女打着酒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