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由本将亦派一员知名之将出战,胜了当然最好,即便打成平局,也可一扫贼人们的骄狂之气!”南鹰不动声sè道:“败了也没甚么,再有劳文台清算残局便是!”
那黄巾青年惨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奇特的红晕,转眼即逝。
“健忘先容!”南鹰悄悄笑道:“此人是我部下的马队假司马典韦,力量不小,技艺普通,不过对于那贼将应当够了!”
南鹰仰天打了个哈哈道:“不能这么说!低调,我说了多少次了,要低调!走!”
“本将乃是堂堂全军主将,怎可等闲与你比武?”南鹰目露调侃道:“这身份不对等啊!等你赛过本将的部将,本将天然会与你一较高低!”
“叮”刺耳的锋利之音清楚传入疆场中每一小我的耳中,同时生出心头一跳的难过感受。
远远的黄巾军阵中,智先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不由脱口大呼道:“不成中了他的狡计!他们……”
孙坚愣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便依将军所言!”
典韦一贯对南鹰尊敬有加,闻言不悦道:“我家将军又不是文弱墨客,何必庇护?若非他自重身份,斩那敌将有如杀鸡!连我都不必脱手了!”
“嗵―嗵―嗵嗵嗵”,激昂的战鼓一记又一记的奏响,由慢渐快的节拍仿佛在兵士们的心头震惊,令他们心跳加快的同时,浑身的热血也沸腾起来。因为,这阵阵鼓声便是勇者对决的前奏。
那黄巾青年不屑道:“本将已经说过,从不向部下败将通名,胜了本将再说吧!”
孙坚亦暴露一丝对劲的浅笑,仿佛看到了那黄巾青年即将被刺落马下的惨状。
智先生同时对那黄巾青年心中大恨,这小子技艺高强,倒是一个目空统统的蠢材,如何能傻乎乎的当众承诺这个赌约呢?对方若无实足掌控,岂会等闲开口?现在倒是晚了,两边数万将士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若那黄巾青年真的败了,结果将不堪假想。
“你!”那黄巾青年额头青筋暴现,大怒道:“真恰是辱我太过,拿命来吧!”
程普心中大怒,他参军十年,大小数十战,罕逢敌手,除了对孙坚心折口服外,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内,不料今ri却被一个年纪悄悄的贼将给篾视,一股火气不由噌噌的窜了起来。
时候仿佛在一刹时停滞,两支矛尖正诡异至极的抵在一处,令统统人生出不实在的错觉。
程普恨恨的瞧了一眼那黄巾青年,终究拨马而回。固然比武只要短短几招,但他不得不承认,敌手确是比他高出一筹。妙手对决,一线之差却可存亡立判,何况他方才已接受了一点暗伤。再强撑下去,除了自取其辱将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程普亦是疆场老将,深谙妙手对阵时心气稳定的关头,他敏捷压下肝火,洒然一笑道:“也罢!本将今ri也例外杀一次知名下将吧!”
“别!你的敌手另有其人!”南鹰好整以暇道:“本将刚才的话是yin损了点,可说的是实话!将军若能弃暗投明,只怕不消几年便可功成名就,光宗耀祖!莫非不比当叛将强上万倍?”
程普双目一瞬不眨的紧盯着矛影,刹时将心神完整沉寂下来,眼中只要那支寒光闪烁的矛尖。俄然,他也是一矛刺出。
“我啊!是看到人才就走不动路啊!”南鹰夸大的感喟一声:“那贼将技艺高强,却屈身事贼,未免可惜!待我阵前劝说一番,说不定便能兵不血刃的收伏他呢!”
“六成吗?文台欠考虑啊!”南鹰浅笑道:“你是名动一方的名将,对方却只是一个籍籍知名的贼将!胜则理所该当,败则名声扫地啊!”
那汉将纵马驰近,一摆手中长矛,高喝道:“我乃佐军司马部将程普,来将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