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骇然道:“甚么?宫中中转的公文?”
他瞧了一眼司马直。
强仝仓促从门内迎了出来,接过南鹰手中的缰绳,欣然道:“主公返来了!”
说着,向高顺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南鹰微微一惊道:“如何?谨慎兄当真是河内司马氏一门?”他一向记得司马懿便是出自河内司马,此时应当不过才四五岁,其父司马防也是大大驰名,官居京兆尹,连曹cāo当洛阳北部尉都是他保举的,并且其八子皆有才名,号称司马八达。没有想到,这司马直竟会是司马防的族弟!
南鹰见他边幅清俊,一脸正气,心中先存了三分好感,仓猝回礼道:“那里!司马兄亲临舍间,倒是令蓬荜生辉了!”
司马直谦善道:“一个戋戋六百石的闲官罢了!如何比得上家兄?”
高顺无法道:“贤弟之言是不错!可你不通技艺如何能上疆场?还要为此辞去官职!未免得不偿失!”
他高叫道:“门口的人呢?下次机警点,给找个垫脚的家伙来。若害得你们主公跌倒丢脸,瞧我如何清算你们!”
南鹰俄然转过甚去,向仍被这个动静震得呆若木鸡的司马直轻笑道:“谨慎兄!说不定,你我会有并肩而战的机遇了!”
南鹰有些惊奇不定道:“莫非,莫非年老是与司马家结下了甚么仇怨?”
贾诩接口道:“只怕事情还没完!不然单凭这件小事,怎能令高家被迫全族迁走?”
司马直听得一双眼睛亮了起来,向南鹰深施一礼道:“感谢南兄的鼓励!固然与南兄初见,倒是相见恨晚!另有,南兄方才的话真是振聋发聩,不知是哪位贤者………”
他入坐后浅笑道:“谨慎兄是河浑家吗?这倒是令我想起了一小我来!”
高顺苦笑一声,再不开口。
司马直俄然暴露一个诡笑:“高兄放心!我若没有掌控,怎敢冒然辞职?当然会有大将礼聘我做幕僚的!”
南鹰哭笑不得道:“竟然只为了这么点事!就害得大哥背井离乡,这清儿真是太能惹事了!不过大哥也确是好脾气,换了我只怕要针锋相对的干上了!”
司马直慨然道:“我固然不能上阵杀敌,但我jing通理政之术,能够调剂粮草,供应军需,定会为将士们确保温饱!这莫非不比我当一个尸位素餐的议郎要强吗?”
他眼中俄然闪过一丝热切:“不过,此次我已经向光禄勋大人递交了辞呈!”
南鹰点头道:“本来如此!司马家公然不凡,将来定会大有所为啊!”
几人一齐讶然道:“这是为何?”
司马直有些对劲道:“众位可知,现在的洛阳城可说是将星云集呢!此中一名恰是鄙人的教员,他便是赫赫驰名的………..”
司马直却欣然道:“多谢南兄!传闻我那族兄即将从洛阳令擢为京兆尹,倒是先应了南兄的吉言!”
南鹰蓦地想起,前几ri赴张府之宴时,高趁便是因为途逢故交而未能赴约,莫非今ri之客便是那人?
何真大踏步的行入厅中,向几人微一点头,便将手中的书柬恭敬的呈给南鹰。
“先生!”一声孔殷呼喊打断了司马直。
开朗的笑声从东厅内传出,南鹰走入厅中,浅笑道:“是哪位高朋到访?大哥还不为我引见一下?”
司马直哈哈大笑道:“南兄公然赅博,竟然连司马朗这小子的名字也晓得!不错,那小子固然不过年方十三,却确是有些鬼才!”
高顺俄然咳嗽一声道:“谨慎,你固然主张已定,但我却怕你心愿难成呢!我来问你,你若投身军旅可有采取之人?即便是天子,也不成能将你一个文人强行安插在军中,如此必将令领军之将心生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