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么为叔该当如何?”诸葛玄不由顿足道:“只怪当年不慎站错了队,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啊!莫非天下之大,竟无我诸葛家容身之处?咦?对啦!”
“说了半天,你竟然早有谋算?小小年纪还想隐身幕后,真是一肚子鬼主张!”诸葛玄倒是对其侄的深沉心机见怪不怪,只是讶然道:“那你想保举何报酬刘备谋主?”
“休得罗嗦!”诸葛玄停下脚步,怒道:“再若不走,百口都将玉石俱焚了!”
“这天下事越来越乱了!”诸葛玄沉吟道:“庐江间隔荆州不过几日路程,现在刘荆州仍然占有荆州全境,为叔既是他的部下,又与他有旧友,当然是要重归其部!”
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不徐不疾的行来,他生得唇红齿白,如玉的面庞上仿佛永久带着一丝超然自逸的浅笑,端的就是一名美少年。
“诚如叔父所说!刘备之以是未能脱颖而出,盖因其部贫乏谋断之士!”那少年决然道:“细数天下,能谋善断者几近尽在南鹰、曹操和袁绍戋戋数人帐下。刘备虽有关羽、张飞等当世一流虎将,却始终难有作为,若得一谋主,必当如虎添翼!”
“乐易者常寿长,忧险者常短命,是安危短长之常体也!”合法管家面青唇白之时,一个明朗的声音却响起:“此为叔父所教,叔父如何忘了?”
“那人是谁?”诸葛玄惊诧,蓦地间觉悟过来,拂袖道:“你不会是在说刘备吧?他自称汉室宗亲,倒是一介小吏出身,更无甚盖世功劳。现在固然占得数郡之地,但兵不过三四万,将不过十数员,更连谋主都没有,焉能构成气候?不成不成!”
管家惊诧道:“仆人,我们这才方才落脚不决,小公子的病情也才有了转机……”
他俄然间双目一亮,两手一拍道:“素闻南大将军一贯仁义待人,而曹操亦有礼贤下士之名,现在他二人均身居高位,又值用人之际,若我等主动请罪前去投效,当不致开罪,更可进而有一席之地!”
“那你就能成谋主了?”诸葛玄退后一步,斜睨着那少年,打趣道:“为叔倒真想看看,凭你一介小儿,是否贾诩、荀彧那些积大哥宿的敌手?”
以是说,诚如南鹰所言,他已经给了曹操一个机遇!
诸如此类的细节另有很多,看似不偏不倚,但穷究其本质,均是对南鹰一方无益,因为他本身就偶然干政,更没有介入九五的野心,天然不会遭到条条框框的束缚。他立下的每一项条目,都令曹操如鲠在喉,却又无计可施。
“但是叔父另有佳选吗?”那少年安然道:“去投南鹰、曹操乃至孙权之流,不过锦上添花,而投刘备,对其来讲则有如雪中送炭!刘备必然会倒履相迎的!”
那少年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俄然昂首一笑:“有了!此去北上数百里,亦有一名当世豪杰,更是汉室宗亲,可往投奔!”
诸葛玄仓促返回寓所,甫一进门便一叠声的叮咛摆布:“当即告诉夫人和各位公子,办理行装,我们要尽快出发!”
合法南鹰满怀神驰之时,他能够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看似洞察天机的完美布局以后,汗青长河的流向也正在产生着微不成觉的窜改。
商定又夸大,自本日起,两边在不结合、不对抗、不内斗的原则下,尽力扫清各地不臣诸侯,所取之地尽可自治自足,觉得决斗本钱。这一条又迫使两边不得不尽力以赴的去尽快安定天下,不然必将此消彼长,在决斗中居于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