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向另二人道:“擒下这个小子,必须交由大贤能师亲身发落!其他二人杀了!”
老者怒极反笑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叛徒,你本身瞧瞧吧!”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幅布帛掷在杨昆脚下。
高顺和南鹰互望一眼,心中均道:公然是他!
不远处,高铁手执劲弩从草丛中立起,一脸杀气的重新上箭,指向承平道二人。
承平道三人眼中同时闪过灼灼杀机,那红脸中年人强压怒意道:“小子,你是甚么人?如何敢对大贤能师如此冲犯?想死不成!”
高顺和南鹰对视一眼,均暗道此猴子然有门道。
南鹰嘲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承平道打着救国救民的幌子,多年来勾惹民气,棍骗了多少老百姓?公开里招兵买马,企图推汉自主,却从未想过将会使天下大乱,百姓更加灾害深重!如何还怕人晓得吗?”
高顺二人报出姓名,面上规复平静,却均是心中狂震,这山中究竟埋没着甚么奥妙,竟惹来当今天下两大道家教派一齐派出渠帅和祭酒一级的妙手同时暗中潜入。
那人不由大喜道:“当真?便请说出前提吧。唉!但愿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管!”
“幸亏当初没有过分逼他!”杨昆头上盗汗狂涌。
杨昆尤自心神恍忽,目睹一刀挥来已是避之不及。
杨昆点头道:“恰是!二位豪杰如何尊称?”
南鹰趁那大汉微一分神,闪电般欺身而上,重重一拳轰在大汉面上,打得他兵刃脱手,鼻血四溅中应拳向后抛飞。南鹰纵身掠去,大汉尚未倒地,就被一把揪起,南鹰以右手肘顶住大汉下颚,左手一扭,“咯啦”一声,那大汉颈骨折断,双目凸出,立时毙命。
“咻”一箭横空飞来,插在红脸中年人颈间,他目中闪过不能置信的惊骇神sè,喉中“咯咯”几下,就此倒地断气。
他实是老谋深算,心念电转,脱口吼道:“快撤!”
这几下兔起鹘落,世人只觉一眨眼,大汉便已落败身故,不由都是呆了,特别是南鹰白手杀人如同杀鸡,一脸若无其事,更让世人均是心生寒意。高顺和高铁深知南鹰短长,也不由瞧得目瞪口呆,更不要说初度领教的杨昆和那老者。
青衣人寂然道:“鄙人冒昧至此,只为一事相询。那条黑虎是否落在你们手中,它存亡如何?”说着眼中已经粉饰不住一丝烦躁。
二人失声道:“甚么?竟然有金矿!”
老者怒道:“你还敢对大贤能师心生愤懑?只这一条便可将你当场正法!实话奉告你,我等来此之前,大贤能师已经颁下法谕,你若勤恳公事尚可逃过极刑,如若不然便可提你人头归去复命!”
那人神sè剧变,不由发展了一步,道:“这……恕鄙人难以从命!”
南鹰止住笑声,森然道:“你说的不错!那黑虎确是落在我们手中!但中间口口声声道我藏头露尾,我却要就教,你暗中藏匿纵虎伤人又算得甚么豪杰行动?好笑你今ri找上门来,竟然还敢大言炎炎,指责于我?真恰是无耻之极!”
高顺横身挡在杨昆身前,满面不屑,不住嘲笑。
只见南鹰一脸不屑一顾,嘲笑道:“狗屁!说得倒象是贤人!甚么造福万民?我瞧是为了争霸天下,祸国殃民才对吧?
“开口!”老者身后一名粗暴大汉上前一步,暴吼道:“你私行向外人泄漏我教中绝密,还不算叛教吗?我三人均听得清楚,你竟然还敢抵赖!”
高扎眼中闪过杀机,重重哼了一声。
只要南鹰安闲道:“我们立即将尸身埋葬,回到谷中再从长计议!”
南鹰双手负后,一脸高深莫测,口中缓缓道:“彼苍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