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肚中狂笑,却知南鹰必是不yu说出实在姓名,只得强行忍住。
高清儿忍不住道:“只是管了件闲事,何至于被追杀到这类境地?”
贾诩也一脸喜sè的连连鼓掌。
高顺只得步步相让,终究又退出数步后,寻得一个空地,右尺荡开南鹰左刀,左尺疾挥而出,正中南鹰右手斜劈的一刀,这才站稳足跟。
围观几人均是看得惊心动魄,如果不知内幕,当真觉得这二人是在舍命相搏,又被二人连缀不断的攻守奇招所慑,瞧得神眩目驰,心中生出惨烈彭湃的震憾,便是贾诩也瞧得张大了口,双眼发直。
世人不由目瞪口呆,这刀法向来都是以砍劈为主,几时见过甫一脱手,便当作剑刺人的?
那青年苦笑道:“非是鄙人故作狷介,究竟是小弟正在被人一起追杀,若与各位同业定会让你们平白赶上无妄之灾!”
林间暗影中渐渐走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衣,身背一个长长的承担,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虽是生得剑眉朗目,一副漂亮模样,但瘦长的脸上双目jing光闪动,嘴边始终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竟给人一种狠厉孤傲之感。
那青年未曾转头,身材却微微一晃,显是想不到南鹰等人竟有这份侠义心肠,心中有些打动,口中却道:“不必!一群蝼蚁罢了!还用人多吗?”
高顺浅笑道:“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以外?”
枣祗面现聪慧之sè,喃喃道:“不错不错!你才练刀几ri,竟有如此成绩,我们全败了,天下人全败给你了!”
他放声长笑,刀势一变,再不是一味快攻,双手忽快忽慢,刀刀相连,好像天成,直似落雪无尽,江河不竭,一刀刀都从分歧角度攻去,虽是招招无式,倒是妙到毫巅。
那青年面上闪过一丝狠厉,冷然道:“请各位当即拜别,我要杀人了!”
南鹰也当即听得远处传来纤细麋集的脚步声,显是不但来人很多,且个个都是妙手。贰心中更是惊奇,他尚是初次碰上听力超越本身的人。
倏的二人一齐各退两步,竟然都是双手兵器左前右后,摆出一副似攻似守的架式。
那青年摆手笑道:“甚么高超?众位不怪便好!鄙人的姓名不说也罢,只是自小痴迷武道,很多人都称我为武痴,你们也无妨这么叫我!”
世人一齐吸了口寒气,此人虽是路见不平,倒是心狠手辣了些,竟是动辄取人xing命。
枣祗见他一副豪杰气势,心中暗生笼络之意,出言挽留道:“兄台向何方而去?说不定我们正可同路!也好一起畅谈,岂不聊解旅途孤单!”
南鹰再攻十几刀,只觉手中生涩之感渐去,竟然有了一丝和手中鹰刀血肉相连的奇妙感受,仿佛刀再不是一件兵器,而是本身身躯的延长,只要心中一动,便可收发由心。
突见南鹰眼中闪过诡谲之sè,心中大呼不妙,本能侧身一转,险之又险的将无声又至的右刀闪过。虽是明知南鹰以刀背挥来,可也满身惊出一身盗汗,这双刀瓜代相击怎会如此之快?
高顺心头一跳,哪敢有一丝托大,双手铁尺订交,“叮”一声脆响,堪堪将此刀架住。
高顺发笑道:“你小子未免过分高傲,纵使你练刀有成,却又如何敌得过我一对浸yin多年的铁尺,一会儿不要举手投降才好!”
几人聚在一起,渐渐向后退去。
高清儿惊呼道:“你被人追杀?为甚么?”
那青年摇首道:“我们不会同路的,即便同路也不成同业!”
南鹰心中生出天下事无不成为的豪情壮志,大笑道:“你们感觉我这刀使得如何?”
高清儿和马均觉悟过来,一齐雀跃道:“好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