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却道:“郡主,素心和宋大人已是畴昔,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素心。”
她武功普通,天然逃脱不了我的桎梏,只得道,“没错。”
清若同贺十三娘相处了几日,已然是极信赖她了,委委曲屈收起鞭子,只是看神采很不平气。
“郡主,你要如何撒气尽管冲着素心了,不要再气姨奶奶了。”王家女一边挣扎着坐起来,还要想着庇护坐在床边的裴老夫人。
王家女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中间的紫衣女子,紫衣女子顿时高喊,“素心!素心你如何了,你别吓我啊!老夫人,素心她没认识了。”
“清若,出去。”裴老夫人冷声道。
“你怎敢用宋大人的死来做文章。”清若顿时怒了,从后腰抽出鞭子,“再胡说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众目睽睽之下王家女不便给紫衣女子下达其他的指令,最后只得幽幽转醒。
裴老夫人一向没说话,只是神采很沉,不知在想些甚么。
贺十三娘撇嘴,“这胆量就大了?你这老妇也真是没甚么见地。”
我出去时不但将配房的门开着,还忧心这些世家蜜斯们听不到第一手的八卦动静,特地将前头几扇窗全都翻开了。
我非常可惜地将定魂针重新放回脊骨处,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低声问贺十三娘接下来如何是好,她微微感喟,说此事略微有些难办了。
清若骨子里是恭敬这位长辈的,哪怕是被诬告到这个境地,她也没有因迁怒而恨上裴老夫人。
我蠢蠢欲动。
贺十三娘早就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大的事就由着人胡说,也不想着去求证?好歹也是郡主的亲奶奶,竟然容忍本身本家的小辈这么诬告当朝郡主。”我思疑若不是瓜子嗑完了,她必定还要再抓一把出来。
因为我听她们几个的呼吸声都轻巧了很多,想来是非常兴趣勃勃了。
她可真行,能装到现在。
“够了。”裴老夫人怒极,“清若,带着你的人滚出春归楼。”
我可贵生出点心眼子,朝紫衣女子走去,跟她干系甚好似地挽着她的手,“姐姐,你方才说宋大人是因为郡主从中作梗,才退了这门婚事?”
贺十三娘在一旁看热烈不嫌事大,她掩面轻笑一声,语气中甚是讽刺,“如何心上人死了,王蜜斯不见难过,乃至另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品茶论诗呀。”
清若扯了扯贺十三娘的衣袖,“十三姐姐,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