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君遥。
帝后大婚提早,前来贺婚宴的番邦王族确切难堪,走又不能等闲地走,在都城又到处遭到掣肘。
我实在是不太善于与人构和的,赢玉公主肆意妄为便够了,不必以理服人。
这小辈倒是很自来熟,不过是见过一面,这便搂抱上了。难怪之前夫子们总不让我与江湖人来往,大抵是晓得这些江湖人行事都是如此乖张,毫无章法规矩可言。
夜兰国我是有几分印象的,本地盛产宝石美玉,是北漠诸国中可贵的充足国度。
我如果她,也得找点事情来打发时候。
“不,不敢。”
过了好一阵,才听到那头领气势弱弱地问:“那遵循夫人来看,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办?”
被经验的两个暗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倒是另一人好声好气道:“夫人先消消气,我们夜兰百姓风如此,是他们汉人太大惊小怪了。”
她点点头,弥补一句:“离得近了这股香味更甚,有些……”她靠近我嗅了一口,“像寺庙当中感化了香烛气味的花儿。”
我深知就算没有这个一万金珠,也会有其他来由。
我在脑筋里缓慢地想着该如何遣词才气压服他们与我同谋,可还不等我有甚么行动,就有一阵极轻的风从我耳侧掠过。
他该当是这行人中的头领人物,所着服饰也较为精美一些,他谨慎翼翼地抬眼看了女子的神采,嘀咕道,“再说了,她哪是我们吓晕的,清楚是夫人你用迷药迷晕的……”
“赢玉,家中排行第九。”
“是吗?”我迷惑不已,将衣袖置于鼻下嗅了嗅,没有闻到所谓的异香时,才俄然记起来我是闻不到任何味道的。
蓝衣女子看了一眼昏倒的素衣丫头,道:“将她弄醒,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有效的。”
她也笑了,“你轻功很好,吐纳也藏得极佳,单从气味来讲可谓是埋没至极。可就是身上总有一股异香,似花非花,实在是过分较着。”
我听着无趣,蓝衣女子亦如是,她从腰间别着的金属小袋里取出那张赏格令,道:“先前你跟踪我,也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