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格登。
是秦君遥。
我如果她,也得找点事情来打发时候。
“那一万金珠归你。”我道,“我只要凶手死。”
“这算甚么描述……”
他揽着我的腰跳出院中,冲那头领道:“夜兄,好久不见。”
半晌后,有夜兰暗卫从宅院各处连续呈现在蓝衣女子面前,向她禀报此地并无非常,她听后微微蹙眉,“这倒是奇特了。”
我深知就算没有这个一万金珠,也会有其他来由。
我:“……”
“赢玉,家中排行第九。”
当年我随使团北上诸国游历,各族小国之间的明争暗斗不在少数,不过当时我年事尚小,只记得夜兰国的生果不错。
这蓝衣女子身上便戴了分外多的精美金饰,瞧着都是上等的宝石,以贵重金属串连而成,一步一响,叮叮咚咚。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夜兰国自古充足,各处都是沧水玉,你并不缺钱,为何要蹚这趟浑水?”
朝中那几位老臣死力反对楚天子立后辈为后,不过是朝中权势抵触,各方权势都盯着皇后的位置,怎会容忍一个毫无根底的外戚女坐上后位。
东陵一族或许她是最后的遗孤,我必护她一世全面顺利。
被经验的两个暗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倒是另一人好声好气道:“夫人先消消气,我们夜兰百姓风如此,是他们汉人太大惊小怪了。”
那头领委曲道,“但是夫人,我先前二十多年也是这么穿的。”
她微微一笑,与我击掌,“成交。”
秦君遥弯着眼睛,笑意有些暖,他松开手,“抱愧,冒昧。”
她点点头,弥补一句:“离得近了这股香味更甚,有些……”她靠近我嗅了一口,“像寺庙当中感化了香烛气味的花儿。”
我不知他们要的是财帛还是名利,不管他们要的是甚么,都无所谓。而我要的只是一万金珠从都城完整消逝,归正不抵触,倒不如联手追凶,事半功倍。
“另有你,袒胸露腰,哪有一个边陲王该有的模样。”蓝衣女子痛心疾首,对那人后半句话充耳不闻。